“没有。”乔清说。
克兰抿唇,他下床,绕到另侧把乔清抱起来。
他没来得及穿衣服,却细心地给乔清套上衬衫,把他抱到修复仓里理疗。乔清还是不喜欢封闭环境,但凭着意志力已经能够克制不少,只是每每结束时依旧是忍得面色苍白、浑身冷汗淋漓。
克兰就坐在修复仓边等他,等乔清出来后抱他去浴室洗澡。这是理疗贯程序,先用修复仓,再用特制药水泡澡,就着浴缸热水再细细
乔清别过头不说话,又躺会儿,他撑着床坐起来。克兰伸手扶他,外骨骼装置在睡觉前已经拆下,他需要人照顾。
昨天他们胡闹大半夜,雌虫精力确实旺盛,并且克兰也与柯曼不同——柯曼总是温顺,乔清喜欢怎来他就听话,不论自己满足没有,乔清停下,他便不会再索求。但克兰却是直白又热烈,他对自己爱.欲毫不避讳,他喜欢乔清,喜欢他,渴求他,恨不能将他每寸都含入口中细细品尝,而昨晚,他也确实是这做。
或许这才是雌虫常态,柯曼只是……太过纵着他。
雄虫体弱,昨晚睡前时乔清已经倦,在克兰给他按摩伤腿时就沉沉睡下。原以为今天会睡迟些,没想到醒得却早,昨夜疲倦也扫而空。
这样变化太明显,乔清愣神半天后才反应过来这也许就是书上说,雄虫和雌虫之间相互作用。雄虫能够为雌虫缓解易感期痛苦,同样,雄虫身体也会受到正反馈。否则如果二者交.合只对雌虫有益,他们社会关系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稳定。
隔天醒来时,乔清没有听见白莲花通知任务完成声音。
其实这也不算意外,如果和柯曼上完床没有完成任务,那上完克兰之后同样没完成,也是意料之中。
不意外,但仍有些烦躁。
乔清再次闭上眼,随即就感觉眼睛上落下个吻,嘴唇微凉柔韧,带着昨晚被撕咬过血腥气。
“醒?”
学术界直在研究雌虫对雄虫正面影响,掌握大部分资源雄虫不愿相信自己会有如此脆弱躯体而毫无其他技能,他们铆足劲儿地想要开发出雄虫体内力量——或身体或精神。但可惜是,目前并没什显著成果。
也可能……有成果,只是还没公开。
乔清按按腿,神色晦暗不明。
克兰第时间注意到他动作,以为他难受,下子凑上前,声音也变得焦急:“腿难受?”
昨天下夜雨,乔清当然会腿疼,昨夜完事儿后克兰直在帮他按摩,直到天亮才迷糊着躺两小时。
但雌虫并不介意,心情愉悦地亲亲小雄虫漂亮眼睛。嘴唇轻抚过眼睫开始剧烈颤动起来,像只蹁跹欲飞蝴蝶。
就在克兰以为乔清会跟鸵鸟似逃避这件事儿时候,他睁开眼。
“不要……亲。”乔清说,“只是易感期而已。”
只是易感期下不得不发生抚慰,他们不是恋人。
原本因愉悦而牵起笑尚未完全成型便僵在脸上,克兰垂下眼,缓慢地、轻轻地呼口气,像是在强行压抑着什。等到抬眼时神情已经恢复正常,他抬手拨开乔清额前几缕快要落到眼睛上碎发,懒洋洋道:“这儿只有们俩,没外人。”但到底是没有再继续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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