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柯曼温声说,“被标记后,就算当下在易感期内可以靠抑制剂解决,但你知道,抑制剂终归是药剂,只能缓解生理需求而无法作用到心理和程序。在之后……雌虫对于雄虫渴求也会更强——生理与心理是体两面,终归是相互影响。时间久,他们会在不被接受带来痛苦中毁灭。”
乔清说:“但是你不是说……”
“是,确实有过改嫁雌虫。”柯曼说,“能熬过去,他们可以重生。熬不过去,就是死。”
“哦……”乔清干巴巴地说,他轻咳声扯开话题,语气轻快地玩笑道,“将军这厉害,也熬不过去吗?”
但他很快就发现,这种话题不适合用来开玩笑。
柯曼把乔清抱到洗手台上坐着,抬头就看见小王子正气势汹汹地瞪他。
柯曼软下声音,“乔乔?”
乔清挡开他要给自己擦脸手,凶巴巴地说:“别碰。”
柯曼放下毛巾,乔清看见他望着自己眼睛,又哼声:“别看。”
柯曼失笑,“殿下……”他说,“不行,这样,会死。”
。克兰望向他雄主眼神太复杂又太熟悉,柯曼知道那样眼神代表着什,这令将对雄虫独占欲刻进DNA里雌虫上将十分不快。
尽管柯曼很不想承认,但他知道,对于乔清来说,克兰或许是特别那个。
谁都可以嫁给乔清,唯独克兰不行。
虽然现在乔清还什都没说,但已经足够柯曼警惕。他无法去质问和责怪自己雄主,他小王子这样年轻,不过还是个孩子,贪玩任性些是应该,柯曼自觉自己年长,更应该包容他。
——将军似乎忘记,和乔清同龄“孩子”克兰刚刚才因为喝酒这种小事被他臭骂顿。
柯曼还是在笑,他面对乔清时候总是温和,但是眼里翻涌情绪却
乔清看他,柯曼表情认真,时分不出是事实还是夸张手法。
他犹豫下,问:“真?”
“真。”柯曼说,“得不到雄主认可雌虫,会死。”
乔清瞪圆眼,“可、”他结结巴巴地说,“可、可是,好像也有过改嫁雌虫?”
这种情况其实很少,因为只雄虫可以娶很多雌虫,即便是不那喜欢,娶回来放在家里无非也就是多个花瓶摆件,并不耗费什。所以很少有离婚,但乔清记得他看过约束离婚和再婚法律,就说明还是有这种情况。
“殿下。”柯曼安静地垂首,是和面对外人时截然不同温驯姿态,“请让属下……服侍您尽兴吧。”
乔清是典型吃软不吃硬,尤其是面对柯曼这样强大雌虫弱势姿态。他隐约察觉到柯曼可能知道什,可是对方没说,那他就更没法提,三人就这处在种诡异而稳定微妙状态里。
最终他还是没能拒绝得柯曼,稀里糊涂地又睡夜。
隔天清晨被柯曼抱下床时候,乔清真很怀疑昨天尽兴究竟是谁。
虽说雄虫在初次交.合后,出于繁衍本能,对那方面需求量会更大。这很难用个词比如雌虫“敏感期”去概括,因为并没有固定且稳定发作时间,对身体也不会有什影响,对乔清而言单凭意志力就可以抵抗。但话说回来,即便是如此,和雌虫逆天体力比起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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