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天情况好像要好些。
乔清反手关上门,他没有走近,在距他五步远地方停下。
“你要结婚。”克兰仰头看他,声音嘶哑,“你能不能……”
“不能。”
“……嗯。”克兰又垂下头,把脸埋在手臂上,喃喃道,“可还没说什呢……”
“害,难说呢,指不定殿下喜欢新鲜,倒真能……大不婚礼合在块儿办呗。”
法尔涨红脸,回头看见乔清看着他,他刚正吃着蛋糕,嘴角上还沾点奶油。他像是也感觉到,舔舔嘴唇,无心动作却看得法尔脑袋嗡声响,然后便见乔清皱眉,冷声音道:“到底怎,是不是克兰?”
“是、是。”法尔忙说,低下头不敢再看,却不得不凑近他,小声说,“克兰……易感期,提前。”
“易感期?”乔清说,“他不是才结束?”
“是这样,但是……”法尔说,“也不知道,带您上去看看吧。”
红,他也不知道这抑制剂到底有没有用,若是没用又该怎办。
法尔知道这事儿柯曼八成是不知情,可乔清肯定知道。他咬咬牙,对克兰说:“你别乱动,好好待在这里,去找殿下过来。”
法尔反锁上门,匆匆往楼下赶去。见乔清自己端盘蛋糕和群雄虫围在起说话,柯曼另外被雌虫包围着,顿时松口气,赶紧上前找他,“殿下。”
“唔,怎?”乔清抬头看他,他正饿着,嘴里还塞口蛋糕。
“殿下……”法尔急坏,时又想不出有什体面理由,只得干巴巴地说,“殿下,能不能赏脸块儿散个步?”
“什都不能。”乔清说,“和将军刚宣布完婚讯,你难道还想——”
“不是,不是……”克兰说,“不用……不用进来,只要……其实,”他蹭蹭手臂,想到曾尝过滋味,忍不住用力闭上眼,“那些,也有……只要是有包含信息素都可以……也有用,是说,吃下去话……”
乔清面无表情地不说话。
“而且,”克兰扯着嘴角笑起来,“这样子……也不能让父亲看见吧,对吗?”
他低头看眼狼狈得不得自己,沙哑着声音自顾自地说:“你要是、要是不给……待会儿回家,父亲肯定……会看出来……就当是为父亲,不能让他
乔清跟着他上楼,却又止步在房间门口,他不确定自己该不该进去,更何况——进去就只会有种结果。
“抑制剂喝吗?”他问法尔。
“喝。”法尔说,“但好像效果有限,不然也不会麻烦您上来。”
乔清踟蹰片刻,叹气道:“好吧,你在外面守着。如果将军上来,早些提醒。”
他推门进去,好像又回到那天雨夜,喝置换剂雌虫抱着膝盖缩在墙角,通红眼里像是聚风,bao,隐忍又压抑地看着他。
乔清动作顿,他认得这雌虫,刚才还和克兰在块儿来着。于是放下盘子,说道:“好。”旁边雄虫打量着法尔,暧昧地和同伴交换个眼神,也不再缠着乔清说话,四下散开。
“真是大胆……”
法尔听见那群雄虫嬉笑着议论他。
“殿下才刚宣布结婚,就上赶着自荐枕席来。”
“可不是,散什步……怕是要在花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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