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铃兰女孩要嫁给别人,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江苜点头哦声,没有凌霄意料中失落,甚至没有丝惊讶。
凌霄脑中突然闪过道白光,他问江苜:“你不会早就知道吧?”
所以才偏偏把手捧花递给她。
“大概看出来点。”江苜说道,那天他注意到伴郎里有个人和那个
“那您评教授够早。”凌霄在灯光下看着他那张再看仍然觉得惊艳脸,话里不自觉带点奚落。
江苜看他眼,似乎知道他在想什,淡淡道:“聪明,二十四博士毕业,晋升时间符合规定。”
凌霄哽下,难得在跟人交谈时候会产生这种被看穿窘迫感,他出身高,被家里惯没大没小,向来只有他让别人吃瘪份。
不过被眼前那双眼睛看,他倒觉得这种感觉还不赖,笑道:“没别意思。”
凌霄突然想起件事,问:“婚礼上收你手捧花那个女孩儿还记得吗?”
凌霄乐:“江教授还挺幽默。”
江苜皱眉,抬头看向他:“你是?”
“啧,这快,就把忘。”凌霄走到他近前,张英挺脸上是玩味笑:“那天认错人打你屁股,还以为你且得记着呢。”
他背着灯,身材高大,灯光撒在身上江苜只能看到个剪影,有着高高在上桀骜。
“是你。”
上。
江苜躺在地上,感觉屁股生疼,有好会儿没动。
凌霄都怀疑人是不是摔晕时候,他从地上爬起来,又好会儿没说话。
他趁这会儿功夫打量江苜,黑色高领衣外是件黑色披风式大衣,用腰带收腰系着,身形挺俊窈窕。
乌黑头发和黑色衣服衬得他脸更白,干净皮肤在灯光下像敷层瓷白釉,流畅利落优越骨相。眼睛清冽如池碎星,睫毛密茸茸圈,浑身上下只有嘴唇是红色。
江苜稍回忆就想起来,点点头:“铃兰女孩儿,怎?”
凌霄心里窒,心想江苜居然还在心里给人起爱称,什狗屁铃兰女孩儿。他不记得自己,倒是对那个女印象挺深刻。
他压下心里莫名不满,带着同样莫名恶意说:“那天你走后没多久,她就被求婚。”
江苜看着他没说话,等他继续讲。
凌霄咧嘴笑说:“她答应。”
五分钟后两人坐到临街家咖啡店,哈士奇被拴在门口,丝毫没有闯祸之后觉悟,吐着舌头冲过路人傻乐。
凌霄要送他去医院,他拒绝,于是凌霄坚持请他喝杯咖啡以示歉意。
江苜无可无不可,他看出凌霄这人性格强势,不太容易被拒绝。与其在街上拉拉扯扯,不如就喝个咖啡早点结束。
“江教授看着年龄不大,哪年?”
“二十八。”江苜没说出生年份,而是直接报上年龄。似乎在追求高效率沟通,其实是避免和他过多闲聊。
纵然是历经千帆见惯风月凌霄,也为之失神。
这个人明明裹得严严实实,却哪哪都透着勾人。
凌霄舔舔嘴唇,掏出支烟点上,冲他道:“有事没?”
江苜抬头眼神淡漠,仿佛摔倒不是自己。他看眼嚣张男人和在他旁边吐着舌头冒傻气哈士奇。
低头拍身上土,嘴里道:“说不好,可能有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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