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完全失去意识前刻,他似乎被人从身后扶住,听到耳边个得意声音在说:“抓到你。”
江苜醒来在车后排座,车停在路边。时间应该没有过去很久,外面还是片漆黑。
“醒得挺快。”凌霄在旁出声。
江苜转头看向他
盛老也感到丝尴尬,点点头就和江苜起离开。
江苜这人很尊师重道,跟盛老又亲厚,两人情同父子般。每次出来,回去时他都会把老师送到楼下。尽管这次,他住处离这不过五分钟脚程。
盛老进小区门,转身冲他挥手告别。江苜在原地站会儿,准备转身离开。
盛老晚年富裕,他住小区也是闹中取静,往来行人很少。这会儿已经夜里十点多,路上更是几乎没人。
江苜走着,突然看到路边站着人,停住脚步。
江苜淡淡看他眼,说:“结合你在上次发言,可以认为你现在是在耍流氓吗?”
凌霄知道,他指得是上次他说让江苜跟他话。
“不是。”凌霄坐到球桌边上,荡着两条长腿,说:“在跟你调情。”
江苜皱眉:“有什区别?”
“单方调情叫耍流氓,双方耍流氓就是调情。”
比如这会儿,白球在侧边上,而且因为位置原因,想要解球只能从另侧爬台。
江苜缓步绕到球桌另头,只手撑按住桌面然后发力,利落跃,轻松优雅坐上球桌。然后他挪动下屁股,两条长腿直屈半侧半俯得趴下去,臀部勾勒出浑圆形状,看得凌霄忍不住抽口气。
他撑起球杆,凝神专注击。
啪!球没进。
凌霄差点没笑出声来,这球技是真般。
凌霄似乎是在等他,斜靠在路灯杆上,歪头笑问:“你去哪?送你,车就停在前面。”
江苜抿唇,说:“不用。”
谁料凌霄居然并未纠缠,点点头说:“好吧。”
江苜越过他继续往前走,才走两步,心里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好像是来自动物对危险气息本能,江苜突然感觉脊背发凉,浑身寒毛直立,种难以言喻恐惧瞬间包裹他。
他还没来得及转身回头看,就觉得后颈被什东西打中,他瞬时失去力气,陷入片黑暗中去。
“哦。”江苜点头表示受教,对凌霄充满侵略目光感到很不爽,眯眼冷声,很不客气问:“语言调戏就能让你有快感吗?”
凌霄愣愣,没想到他能说出这种话,虽然语气听就是嘲讽,但是他还是觉得自己浑身血都热。
这时盛老签完字回来。他看到和江苜说话人,这才发现有点眼熟。问:“这位是不是在哪见过?”
凌霄率先自介绍,然后说:“上次在魏家婚礼上见过。”提醒道:“当时还认错人。”说完还伸出手晃两下。
江苜皱眉,心想这人脸皮怎这厚?
江苜陪着盛老差不多打两个小时,盛老说年纪大腰受不,差不多就准备回去。
盛老有这家桌球室卡,直接签字就行,他去前台签字,江苜便在原地等他。
凌霄拿着球杆走过来,说:“你桌球打不怎样啊。”
江苜唔声,大方承认:“不是这块料。”
凌霄走近点,压低声音意有所指道:“但是姿势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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