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城市
另
个角落，狭小凌乱房间里，个人坐在电脑旁，身边烟灰缸和泡面桶堆成山。
电脑屏幕右下方弹出个提醒:您收到封新邮件。
那人打开邮件，上面只有短短行字。
李钦，南大研究生。
当晚卧室动静持续
两个多小时才渐渐停歇，江苜又次不负众望昏睡过去。
凌霄抱他去浴室处理干净，回到床上，搂在怀里睡过去。
其实他挺想事后跟江苜走心聊聊天，再温存温存，奈何这人到最后总是人事不知。他在心里感叹，只能怪自己太厉害。
夜深人静，有微弱光透过窗帘。当身边传来平稳呼吸声时，江苜在片黑暗中睁开眼睛，他先摸出枕头下正在轻微震动手机，关掉提前订闹钟。
然后轻轻动动身体，确认身后人没醒。接着慢慢起身，走出卧室进书房。
乐子找别人去。”
“
就想听你说。”凌霄不达目誓不罢休样子，又说：“你不肯说是吧？那现在用你手机给这个叫梅姨打过去，让她听你叫点别。”
这个“叫点别”是什
，江苜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他手搭在桌面上，坐着不动也不出声，默默和凌霄僵持。
凌霄坐到书桌上，耷拉着两条长腿，双臂抱胸低头看着他，等他开口。
僵住气氛大约维持几分钟，江苜把脸侧向旁，嘴里小声说句苏南话。
他重新打开被关闭文档，继续浏览。他看认真，仿佛个标点符号都不想放过。许久之后打开抽屉拿出烟，点上根。深吸口，以手撑着腮在烟雾中沉思。
窗外灯火通明，深夜天空透着宝蓝色光，夜云大片大片堆积在起，书房内是浓得化不开沉郁。
他打开邮箱，发出份邮件。然后关闭文件，退出自己账户，删除浏览记录。做完这切，他才关掉电脑起身回卧室。
凌霄没醒，窗外透出来点亮光照在他沉睡脸上，他睡着之后那股桀骜戾气都收起来，看起来甚至还有几分大男孩稚气。
江苜看他眼，在离他远点地方躺下来。
凌霄直直后背，问：“这句话什意思？”
江苜扭身把转椅转开，冷脸对着电脑，说：“不管翻译。”
凌霄也不恼，他起身拽起江苜，把他抗到肩上就往外走。
江苜惊叫道：“你干什？”
“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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