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助在前排副驾驶,听着后面动静没什反应,似乎是见怪不怪。
行驶好会儿,他才忍不住从后视镜看江苜眼,想起第次见到江苜时场景。
他们在屋子里那几天,作为助理他每天都会送吃进去,有时候带着需要凌霄签字文件。每次过去时,卧室门都紧闭着,他就把东西放到客厅。
他每次进去都要暗暗赞叹下高档住宅隔音,不然按这个架势得被楼上楼下邻居投诉多少回。
房间里彻夜不休24小时放着歌剧,周助听出那是莫扎特经典曲目“夜后咏叹调”,还有个名字叫“复仇火焰在心里燃烧”。
凌霄接过文件看看,没什问题,就在上面签上自己名字。
司机先送凌霄,车子慢慢驶入车道。
江苜坐在后排看向窗外,脸上表情沉静肃穆,不知道在想什,想得很入神。
他晚饭没怎吃,刚才又被凌霄逼着喝小半杯纯威士忌。酒劲儿上来,脸和脖子都染上层淡淡粉色,像透着欲.色白瓷釉。
看得凌霄心里痒痒,在狭小车厢里,空气里隐约能闻到江苜身上沐浴露味道,是种香甜牛奶味。
个力气。”
“得吧,不就是保密协定,搞得跟宁死不屈卧底似。不说拉倒!”凌霄冷哼,好在他只是想找话题跟江苜聊天,不是真对秦谌事感兴趣,也就没再追问。
凌霄又说:“就说让你辞工作在家待着,又不是不给你钱。你说你这个班有什好上?整天跟群神经病打交道。”
江苜转头看向他,眼里讥讽更重,说:“不跟群神经病打交道,就跟你这个神经病打交道是吗?”
“是,也有病。看见你就想干.死你,你说这是什病?只对你才发作性.瘾?江教授,江医生,那你得给好好治治。”凌霄脸皮极厚,这不要脸话说得面不改色。他边说,还边去搂江苜。
周助在心里摇摇头,觉得凌总这首曲子选得真是应景到天崩地裂,这是有多怕江苜不恨他啊?
这首曲子有强大声音力度和充沛激越情感,在如此高亢悲怆激愤花腔女高音中,周助仍能听到从卧室门缝里溢出来江苜
江苜在他靠近那刻就绷紧身体,表情也更加僵硬,忍不住往旁边挪挪。
凌霄欺身跟上,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完全不顾及车里还有两个人。
江苜脸上血色尽褪,被他逼得整个人几乎贴在车门上,他表情可以说是很难堪,眼睫毛微颤。他抓住凌霄手阻止他越来越放肆举动。
凌霄知道他是因为司机和周助在前面所以害臊,哼声,倒是没有继续动手动脚。
江苜得到片刻自由,眼眶微红,低头沉默着整理衣服,把衬衣下摆重新掖回裤腰里。
江苜浑身僵,凌霄贴着他甚至能感受他身躯在微微战栗,接着他被用力推开。
江苜冷冷地看着他,脸色有些难堪,眼神却犹如利刃,似乎想把他肉刀刀片下来。
“你再瞪,就在这把你给办。”凌霄捏着他下巴,气哼哼道。
江苜收回视线,不搭理他。
从饭店出来后,夜已经很深,司机把车停到饭店门口,周助也在副驾驶上,说有份文件需要他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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