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刚坐下,凌霄从果盘里捻块西瓜,吃着说准备回去。
殷显问他:“怎?凌少,是哪里招待不周吗?”
凌霄把手里刚啃完西瓜皮丢到他身上,骂道:“来之前怎没告诉老子你们玩这脏?早知道就不来。”
殷显明显愣愣,没看出来这个二世祖还挺有底线。
凌霄知道他在想什,其实他真没那变态,也没有这种交/换/玩/伴,当着人做/爱性/癖。原因跟江苜差不多,就是觉得恶心。
“现实就是。”江苜喘着气看着他,说:“要不是你,根本不会在这。”
凌霄呵呵笑,甩开江苜脸,站起来歪头笑着看他,脸无情道:“那你想走吗?求,带你走。”
江苜脸色惨白,看着他抿唇不语。
凌霄眼神暗下去,说:“你就这硬气?服个软是能要你命吗?”
江苜还是不说话。
像被双大手狠狠揉搓,肩膀还在不停颤抖。
他吐过之后整个人还死死蜷跪着,不嫌脏似把额头抵在马桶边上。仿佛头疼样,脑袋下下用力往上磕,嘴里发出极痛苦呜咽。
凌霄见他这样就去拉他,嘴里说:“你怎?胃疼还是头疼?”
可却拉不动,江苜不知道哪来那大劲,整个人弓得像只僵死虾,又像只紧闭蚌,掰都掰不开。
凌霄只好半蹲下来轻拍他背,问:“怎?吃坏肚子吗?”
回去路上,经过家24小时便利店,江苜叫停车,说下去买瓶水。凌霄在车上等他,等有将近十分钟他才回来。两人坐在后排。狭小空间里,江苜身上那种疏离感更重,周身都散发着种不要和说话气场。
车窗外灯光忽明忽暗,江苜脸也在黑暗中忽隐忽现,凌霄在他脸上看到明显痛苦和隐忍,两腮肌肉似乎都在跳动。
在江苜脸上看到情绪是件很难
凌霄嗤笑声,竟是准备出去,把江苜个人留下样子。
还没等他迈开步子,就感觉衣摆重。他低头看,江苜只手抓着他衣服,看着他,看那架势仍然没打算开口。
凌霄蹙着眉,居高临下看着他。江苜狼狈坐在地上,嘴唇被他自己咬出血,头发凌乱。因为眼中雾气还没消散,不再像平时样冰冷,看着有点可怜。
他们个站着,个坐着,视线相交,洗手间外嘈杂声音仿佛都被隐去。从上往下视线令凌霄能看到他领口下小片皮肤,以及那被极力压制呼吸起伏。
他突然啧声移开视线,不耐烦道:“要走就起来。”
江苜不顾形象得把头抵在马桶沿上,因为剧烈呕吐泛出生理性泪水,眼睛蒙着层氤氲水雾。许久之后,他喉结滚动,恶恶得吐出两个字:“恶心。”
“什恶心?”凌霄起身想把他从地上拉起来。
江苜用力挥开他手,说:“你也恶心。”
凌霄本来就是要站没站姿势,猝不及防被他挥开,也屁股坐到地上。然后他就怒,骂道:“江苜,你知不知道好歹?你知道这是什地方吗?要不是护着你,你早他妈被人啃渣都不剩。”
他伸出铁钳样大手,狠狠捏住江苜脸颊,说:“对你还不够好吗?你就这认不清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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