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驱车来到南大教职工宿舍，到
江苜宿舍门口敲半天门才确定江苜不在。他想到昨晚发生
事，心里除愤怒，又生出
点不安。
这种心情持续到快要天黑，直联系不上江苜他都要考虑要不要报警，或者找懂技术朋友定位江苜手机位置时，他接到邵林电话。
“喂，有事说事。”凌霄接起电话不耐烦道。
“你咋？心情不好？”邵林那边有些吵闹。
“你到底什
事？没事挂。”凌霄懒得跟他解释，猜他估计又是叫自己出去浪，准备挂电话。
从卧室出来没看到江苜，他推开书房门，也是空无人。接着他把家里每个房间包括阳台都看个遍，确认江苜不在，心里又忍不住怒火中烧。
南洲市图书馆地下仓库。
铁质书架摆满整个偌大空间。架子上不是等待借阅书籍，而是数十年来本市各报社发行报纸。按照年份类别摆放，因为长期没人翻动而布满灰尘。
整个仓库都是被人遗忘角落，自从电子媒体代替纸质媒体后，报纸发行量早已下滑到可怕地步。许多报社因此关门，但是这个仓库却保留纸媒曾经辉煌段历史。
历史沾满灰尘，弹起纸张便尘烟四起。
凌霄震怒，单薄睡衣在他手下裂成两半，扣子崩裂四溅。
江苜回过神来也不说话，红着眼口咬到他手腕上，同样没留余地，口就咬个死。凌霄倒抽口气，伸手钳住他下巴强制他松开口。
再看，他手腕上皮肉已经破，渗出血。
撕成两半睡衣被凌霄扯过来，半勒住江苜嘴，另半捆住他手。
这是彻头彻尾惩罚。
“诶别挂！”邵林走到个相对安静地方，低声说:“
刚才看到江教授。”
“什？他在哪？”凌霄腾下站起来。
邵林犹豫下，说:“就在家三木酒店。在前台看到他，他，他来开房……”
“查下他房间号，放张房卡在前台，现在过去。”凌霄说
江苜盘腿直接坐在地上，丝毫不在意会被弄脏衣服。他脸上带着口罩，是为防尘，二是为遮住脸上红肿巴掌印。
他身边放着厚摞报纸，正等着他张张翻阅。他忍不住咳嗽两声，声音在地下仓库回荡。头嗡嗡作响，眼睛也酸涩难耐，他强打着精神认真留意报纸上内容。
这时手机突然响起，是凌霄来电。江苜有些惊讶地下居然也能接到信号，然后按下静音把手机反扣在旁。
过没多久，电话铃声再次响起，突如其来声音像把铁锤在敲打他太阳穴。他深吸口气，把手机关机丢到旁。
凌霄再打过去发现江苜居然把手机关机，顿时坐不住。
江苜仰头，发出声惨叫，因为嘴巴被勒着，声音听起来模糊而惨烈。
凌霄被愤怒蒙蔽双眼，眼睛猩红，嘴上还在不停骂：“老子就是他妈太惯着你，就该把你关起来。”
江苜疼上身拱起来，绷直漂亮脖颈，像只垂死鹤。
事后，凌霄还是不忘抱着江苜去浴室，好像已经成习惯似，他不禁在心里骂自己犯贱。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中午，床边是空。他躺床上闭会眼睛，过十来分钟才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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