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
很好,这很江苜。自己害他发烧打针,他就让自己挨四针!
江苜用种你是文盲吗表情看他眼,冷嗤声。
凌霄当即就出去打狂犬疫苗,在医生建议下还打免疫球蛋白和破伤风。
破伤风打在屁股上,免疫球蛋白打在伤口和大腿上,狂犬疫苗则打在手臂上,总共挨四针。
晚上回来之后,他说:“明天让周助带鸟鸟去宠物医院,把疫苗打。”
他怕鸟鸟回头再把江苜给抓。
江苜目光定点停在空中,说:“讨厌,bao力,但是并不畏惧它。如果今天因为挨打而战栗不安,明天就会因为没有挨打而感恩戴德。旦接受这种模式,那作为个人水准就会逐渐下降,慢慢成为个符合所谓情人标准模样。”
程飞扬还要再说什。
江苜把脸转向边,似乎很倦,也似乎是很厌烦,说:“们话不投机,就别聊。”
回去之后,凌霄叫住江苜,说:“们谈谈。”
江苜置若未闻,甩门进卧室,昏昏睡到下午四点多。
那你能怎办?你挣得头破血流就能摆脱他吗?”
江苜还是言不发。
程飞扬看着他白皙脸上那个还有痕迹手掌印,又说:“你是个聪明人,有些道理不用说,你自己应该懂。”
江苜往后靠靠背,把后脑勺枕在墙上,说:“混蛋道理,懂,不代表认同。”
“他对你做事,确实有些过头。但是看得出来,他是真挺喜欢你。”
江苜闻言顿下,说:“不用,自己带它去。”
凌霄说:“你上班不是忙嘛,让周助带它去就行。”
江苜还是拒绝:“不用。”
凌霄眯眼看着他背影,过会儿,问:“你是不是骗?鸟鸟其实打过疫苗对吧?”
江苜面不改色得起身,言不发得进书房。
江苜睡醒出来去冰箱拿牛奶喝,对凌霄爱搭不理,视他若无物。
凌霄之后退而求其次去逗鸟鸟,鸟鸟直都不喜欢凌霄。见他过来,朝他就是挥爪。凌霄手背上霎时出现两道细长血痕,没多久就往外冒血珠。
“卧槽!!!”凌霄叫声。
江苜听见动静,回头看他眼,冷笑道:“鸟鸟以前是流浪猫,没打疫苗。你见血,得去医院打个狂犬疫苗。”
“被猫抓也会得狂犬病吗?”凌霄没养过猫没经验,捂着手背问出疑惑。
江苜闭上眼,说:“喜欢不是个人作恶理由,况且他只是想驯服。”
程飞扬没有否认他说法,在他身边坐下,问:“他能成功吗?”
江苜冷冷笑,说:“这个世界上,践踏、打压、逼迫人服从方法有很多,专业且丰富多样。他却选择使用,bao力这拙劣手段。他要是智商不足,要就是真无计可施。”
江苜这两天因为生病和疲惫,此时整个人看起来都没什精神。可是眼神却依旧冷静淡定,说话条理清晰,语调四平八稳。
程飞扬把手肘撑在膝盖上,侧着身子看他,说:“可是你也不想每天拳打脚踢过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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