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将法对不管用。”江苜不为所动
“哎呦,说真,没骗你。别是还有认识人,但是凌霄要真犯什浑没人制得住他。你好歹帮忙跑趟吧,真觉得不放心,他家里现在也急得不行,他妈联系不上他,都快急哭。”
“……”
不知道哪句话说动江苜,最终他还是帮忙跑趟。
江苜到龙宫凌霄门口,敲敲门,不多时门就从里面打开。
江苜愣下说:“你自己怎不去看他?”
邵林回道:“人不在首都,在广西出差。”
“程飞扬呢?”
“程飞扬回部队办手续,还得两天才能回来呢。”
“桂嘉言呢?”
江苜展示着伤痕,歪头轻声问:“那这也不是战损吗?”
凌霄又消失两天。
这天晚上江苜收到凌霄发来几条短信,他看眼皱起眉。
莫名其妙,前言不搭后语,还没什逻辑。江苜随便扫眼,然后就删掉。
到晚上十点多,江苜在宿舍刚洗完澡,正准备上床休息时,接到邵林电话,他犹豫下才接起来。
笑,聊得难舍难分。”凌霄想到那个画面,直到现在心里还气不忿。
“真诚态度可以建立信任,愉悦交流可以拉近距离,轻松氛围可以打开心扉。”江苜说完,接着反问:“你见过哪个心理医生是和患者拍着桌子互骂吗?”
凌霄勉强能接受这个理由,但心里还是有点膈应得慌,说:“以后你们不要再见面,你让他换个医生。”
江苜不接受,语气虽然和缓,但态度丝毫不退让:“不要干涉工作和人际交往,这是底线。”
凌霄蛮不讲理说:“让他换个医生,又没说不让你工作。”
门后是个眉清目秀男孩儿,江苜见人微微怔愣下,有些茫然,似乎没想
“嘉言出国。”
“你总还认识他其他朋友吧,再不行找他助理。”
“诶!说你这人怎这样啊,日夫妻百日恩,你们就算是真掰,他现在死活不知让你看眼怎就这难啊?”
“不好意思,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江苜凉凉道。
邵林耐心耗尽,没好气道:“得吧你,怂你就说。”
邵林急吼吼道:“江苜,你跟凌霄在起吗?”
“没有。”
“从早上开始就打他电话就没人接,他家里也联系不上他。”
“不清楚,没和他在起。”江苜想快点说完挂电话。
结果邵林说:“知道,你们吵架。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有点担心,你替去他龙宫房子看看他。”
江苜抬头看眼凌霄,表情奇异,似笑非笑,说:“凌霄,如果把们关系看做场对战话,你最好先想想你筹码是什,再来跟谈。”
“对战?”凌霄深吸口气,问:“你就这定义?”
“不是对战吗?”江苜咬着烟轻笑,隔着烟雾看着凌霄,然后抬手解开自己衬衣扣子。
颗、两颗、三颗……
在凌霄屏住呼吸,瞬不瞬目光中,他拉下领口,露出身上伤痕。淤青和红肿经过周已经很淡很淡,但是被凌霄咬出来好几个牙印还在。周过去,应该早就不疼,但是皮下组织青紫色痕迹依旧明显,可见当时咬得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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