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苜刚换好拖鞋，抬头看着他，说：“
已经没事
。”
程飞扬把视线从他
白色毛绒拖鞋上移开，看眼他那堪比发高烧时
样通红脸，说：“看起来不像。”
说完他就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来，拿本江苜随手放在那书看起来，头也不抬说：“你自便。”
江苜顾不上理他，他觉得自己视线已经模糊，口也干得很。先从冰箱里拿瓶矿泉水，吨吨吨喝大半瓶。口干舌燥缓解点，可身上燥热还是没有丝消退，甚至有愈演愈烈趋势。
他走进卧室，把身上衣服层层全部扒掉，微冷空气让他舒服得长叹口气。接着浴室里冲起冷水澡，这时天气已经很冷，冰冷水冲到身上让人忍不住打个寒颤。
江苜按耐身体里烧起来火已经很费劲，此时被他这
问，理智整个崩盘。火大得把手伸到程飞扬脸前，羊癫疯似狂抖，嘴里骂道：“老子自己是没长手吗？”
程飞扬挑挑眉，选择闭嘴。
江苜骂完才反应过来自己都说什，干脆转过身背对他，弯弯腰，遮住身体反应。
可是这个动作只能遮羞，却无法缓解体内燥热，他眉头紧蹙，呼吸起伏也越来越明显，攥着衣服手越捏越紧，咬住嘴唇，拼命压制自己过于急促喘息。
终于到南大校内宿舍楼下，程飞扬把他扶下车。
那人还要反抗，甩两下程飞扬手没甩开，说：“怎？你也想上？”
程飞扬眼睛眯，直接揪着衣领把人提起来，然后惯倒在地。
另人看到他恐怖力量，转身就要跑，又被程飞扬揪着后衣领揪回来。不过三两下就把两人制服住，扯下其中人围巾把两人背对背捆起来。
他拿出手机打电话报警，然后跟酒保交代声：“警察来之后，给他们看你店里监控。”说完就架着江苜离开。
程飞扬家就住边上，过来时候没开车，于是在路边拦辆出租，把江苜塞进后排，然后自己也钻进去。
冷水短暂压制体内燥热，可过没会儿，那种
江苜把他推开说：“能走。”
这药只是催发情/欲，但是并没有让人绵软无力。只是他眼神枯焦，走起来也摇摇晃晃。
程飞扬没说什，尽职尽责把人直接送进门。
江苜说：“谢谢。”他开口把自己都惊，声音沙哑得厉害。他吞吞口水，勉强让自己镇定起来。声音恢复几分往日清冷疏离，说：“你回去吧。”
程飞扬却没走，而是迈开步子走进去说：“等你没事再走。”
江苜还没有到神志不清地步，跟司机报学校宿舍地址。
刚才程飞扬和那两个人对话他也都听见。此时他觉得身体里仿佛有团火在燃烧，浑身燥热，呼吸都喷着热气，粗重喘息声在狭小车厢里格外清晰。
程飞扬和他保持着正常距离，看他反应大概猜出他被下是哪种药。开口问：“要给凌霄打个电话吗？”
江苜抬头看他眼，似乎是想瞪他，可惜他现在眼圈发红，眼神迷离蒙着层氤氲水雾，看起来点震慑力都没有。他闷声道：“用不着。”
程飞扬没好再说什，过会儿又问：“那你是想去找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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