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转头看,倒抽口凉气。
只见人拿着个空啤酒瓶把人砸倒在地,还有个人直接抄起店门口老板用来勾卷帘门铁棍在手里挥舞。
前后不过两分钟,事态已经由口角摩擦升级为
江苜这人有时候有点冷幽默,对讨厌人说话也刻薄。以前跟凌霄说话也忍不住会刺他,但那都是小冷箭,暗戳戳。这次直接劈出去是大砍刀,把凌霄砍得鲜血淋漓,每刀都是冲着要害去。
凌霄被他骂得无形耳朵耷拉着,臊眉耷眼坐着,从没那怂过。
江苜看他脸越来越白,唇线紧抿,眼睛泛红眨不眨看着他,有愧疚,还有……委屈?
江苜皱眉,觉得自己向可靠能力好像出故障。
可是此时也顾不上深究,身边突然传来阵嘈杂争吵声,是邻桌几个社会哥吵起来。
凌霄愣,抿唇不语。
江苜却没饶过他,继续道:“是真服气,也真怕你。在认知里,觉得看上谁就打晕扛回去这种事,只有原始人能干得出来。”
“你长得也不像进化不完全样子,怎行为就这反文明呢?”
“你是不是很喜欢看害怕样子?看痛哭崩溃,身脏污,是不是很爽?这就能满足你那变/态性/癖?”
“你。”江苜看着他,然后个个词组往外吐:“,bao虐、自大、狂妄、卑劣、蛮横。”
挑鱼刺。他还是想补个生日礼物给江苜。
江苜头也不抬道:“你问这种废话有什意思?”
凌霄沉默会儿,不理会他话里尖刺,继续问:“总有什吧?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东西。”
“没有。”江苜喝口啤酒说。
“你喜欢水獭吗?”凌霄突然问。
江苜偏头看眼,凝眉不语。
凌霄犹豫半晌,张嘴刚想要说什,却被江苜突然提声叫老板买单声音打断。
旁边两个桌子上几个人不知道因为什时候吵起来,此时已经从骂骂咧咧发展到相互推搡。
“你吃饱?”凌霄愣。
还吃个屁,马上就要打起来。江苜没回答,掏出手机打报警电话,就在电话里说话这会儿功夫,那边突然传来声惨叫。
个词就像把刀,带着猎猎风声和凌然杀气砍向凌霄。
“有时候在想,是你家世造就你这样性格吗?可又否定这种想法,因为不是所有富二代都像你这混蛋。”
江苜笑着,眼里闪着恶意,轻声说:“你是天生坏种。”
江苜话不多,可只要他想,语言就会变成他武器,字字见血,句句诛心,他就是能不带脏字把人骂得抬不起头。
他说时候,直在观察分析凌霄表情,他又在探凌霄底线。
江苜眉头皱,问:“什玩意儿?”
“没,没什。”凌霄摇摇头,他问过,国内是禁止私人饲养水獭。
江苜没追问,他觉得凌霄最近经常有点莫名其妙。
凌霄把挑好鱼刺鱼肉夹给他,问:“你什时候搬回来?”
江苜眯眼看着他,又喝口酒不说话。他知道自己逃不过,但是就是想能拖天是天。过许久,他问:“怎?要是不回去,你是准备再把打晕扛回去,把那三天事重复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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