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水族箱里水母死掉只,江苜难过得没吃晚饭。
从那天起,凌霄每天早晚都要数遍水母,有死掉就赶快让人偷偷补上。
再也没让江苜看到任何只水母死亡。
试无数次想讨好江苜都没能成功凌霄,这次终于觉得自己做对。
重新回到南风,江苜进屋就被墙边那个巨大水族箱吸引视线,里面摇曳着数十只半透明白色水母。
江苜走过去,完全被迷住样。看着水母纤柔裙衣在水中漂浮,细若蛛丝触须在水里毫发毕现。柔软、寂静、舒展、松弛、美丽。
凌霄走到他身旁,指指不远处个小号水族箱,说:“那里面还有海葵。”
江苜转头只看眼,接着又转回视线看面前水母。
凌霄有些不好意思说:“水獭是真没办法养,问过好多人。”语气带着点没把事办妥懊恼和自责。
重,只是失血有点多,输完血在医院观察天就可以出院。
午饭是周助送过来,都是补血食物,猪肝粥、炒菠菜。
江苜只吃青菜,猪肝粥口没动。凌霄很早就发现,江苜几乎不吃红肉和内脏。于是他又让周助出去,另外打包两个菜回来给江苜。
仿佛怕迟则生变样,凌霄出院第二天,就亲自过来帮江苜搬东西。
南大教职工待遇向不错,学校配给江苜宿舍是个小小室厅。有点像酒店公寓风格,设施齐全,装修精简。
江苜第二次听到他提水獭,还是感觉莫名其妙。看他眼没理会,接着看水母。
凌霄看他视线跟粘在上面似,干脆拖过来张椅子,让他坐着看。自己陪他会儿,就去厨房做饭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久没见,平时总对凌霄骂骂咧咧鸟鸟,这次居然对他很客气。凌霄做饭时候,鸟鸟还蹲在他脚边看会儿。
晚餐是凉拌海蜇。
第二天,卧室灯换成水母灯。
江苜其实很喜欢这个宿舍,地方小收拾起来方便。重要是就在校内,上班又很近。
江苜东西不多,他生活上崇尚极简主义。他东西都以实用为主,超过个月用不上东西都会被他毫不犹豫处理掉。也懒得给生活中增添新意,洗漱用品十年如日成不变。用惯牌子不用到商家停产,他般都不会换。穿到觉得舒服衣服,就次多买好几套,懒得计较款式。
这个习惯从上大学开始就直贯彻着,当时有室友质疑他怎不换衣服,他就冷着脸打开衣柜,给人看柜子模样衣服。
当时那个室友表情他现在都还记得,惊讶、不可思议,仿佛他是个怪物。
江苜直把自己活得像个铜墙铁壁,外面进不来,里面漏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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