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凌霄说：“行，
知道地方，去接你。”
江苜没回答，而是有些迟疑
问他：“你……想不想去看电影？”
“你想看电影？”凌霄
愣，接着意识到这是江苜第次主动开口约他，于是爽快道：“行啊，那就去呗，现在去接你。”
“不用
。”江苜说：“上次们去过那个电影院，离老师这里很近，走路就能过去。”
江苜不语。
盛老看着他，语气突然恳切起来，说：“精神解离不是闹着玩！不知道你遭遇什
事，但是你自己要重视起来，不想有天你是以病人身份出现在面前。”
“不会。”江苜说：“不会有那天。”正说着，江苜手机进来条短信，他低头看看，然后就不说话，不知在想什。
“有事儿？”盛老问。
江苜点点头，说：“嗯，有点事儿。”
盛老愣愣，然后笑：“水母疗法对你如既往管用。”
“是啊，每次看到那个，心里就觉得很宁静，很温柔。”江苜手指在茶杯外壁上轻点，他看着热茶蒸腾雾气说：“老师，你觉不觉得水母在水里漂浮画面，很像胚胎在羊水里样子。”
“你这个联想倒是针见血，其实人最初安全感都来自对母体依赖。弗洛伊德也曾说过海洋深处暗示母体保护。”
江苜点点头，说：“觉得水母疗法之所以有效，正是因为这点。”
盛老看他会儿说：“江苜，你……”他没说下去。
。
此时看到江苜脸淡然，和凌霄脸震惊。脑子里也脑补出场狗血八点档烂俗之正宫下海撕小三，渣男不要旧爱恋新欢剧情。可是想到穆楚昨天辞职时脸轻松样子，又不像被人逼迫。
算狗血八点档还是少看好，金瑶在心里摇摇头。
穆楚事就此翻篇，凌霄少颗定时炸弹，心里倒也更轻松。
“走吧。”江苜起身。
凌霄在脑海里过遍路线，确实离盛老住所挺近，就说：“好吧，那们就直接在那吃晚饭。大概二十分就能到，你到等下。”
“那你忙你去吧。”
江苜起身告辞，刚走到楼下就接到凌霄电话。
凌霄刚从公司出来，最近有个项目到收尾阶段，凌霄大周六得还要去公司开会。开完会已经快到晚饭时间，他给江苜打个电话问他晚上怎吃饭。
“在老师这里。”
“盛老还好吗？你最近往他那跑得勤啊。”
江苜看着他，等会儿，然后才说：“没事。”
盛老叹口气，说：“你这半年多时间，变化太大。觉得你名字应该换两个字才贴切。”“换哪两个字？”
“行将就木将木。”
江苜哑然，然后笑着说：“哪有那夸张。”
盛老摆摆手，道：“你还是不愿说，算，不逼你。”
接下来个礼拜，江苜常去盛老家里。这天是周六，江苜又去趟，在他那里吃午饭。
下午两人在书房聊好几个小时，直到盛老妻子叫两人出来喝茶。
“谢谢师娘。”江苜接过她递来茶。
盛老说：“很担心你状态，你该找点什方式缓解下。”
江苜想想，笑着说：“现在有缸水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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