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不说?”
“不严重啊,就是轻微过敏。”凌霄吸吸鼻子,话说鼻音还是很重:“其实只要~阿嚏!只要屋子里勤打扫,勤通风,基本是没什事。这次是因为们离开太多天,所以屋子里猫毛比较多。”
江苜沉默会儿,说:“到脱毛季,鸟鸟掉毛会更多。”
凌霄挥挥手笑道:“到那会儿都已经脱敏。”
江苜张张嘴,问:“你知道自己猫毛过敏,为什还同意
沙滩上白沙细软,远处海面和天空连成线,夕阳半浸入海面,仿佛颜料般在海水中化出颜色。海鸥在上空盘旋,天上云都像倦样,动不动。
魏曲舟从没想过再有天,还能和白粒在这样好日子里坐在起。他抬头看看天,眨眨酸涩不已眼睛。又看向身旁白粒,觉得这样也好,不问他当年为什离开,为什句话都没留。
只要白粒还愿意回到他身边,他什都不去想。
“你喜欢这里吗?”
“喜欢。”白粒放开吸管,回答他。
“好,好看吗?”他大着胆子问魏曲舟。
“好看。”
他把手摊着往前送送,意思是都给你。
“送给吗?”魏曲舟心里酸胀,又像被柔柔羽毛拂过,痒痒。
“嗯。”白粒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还有些怕被拒绝惴惴不安。
间。魏曲舟躺在空无人房间,泣不成声。
黄昏海边,绚丽像副油画。夕阳渐渐将要沉入海面,余晖在天际肆意铺开。形成渐变辉煌色彩,橙黄、金黄,然后抹成淡青,最终过渡到深邃无边暗蓝。
魏曲舟无心观看如此壮丽盛景,眼中只有个身影。
白粒从海边慢慢溜达回来,手里还握着他捡几个小贝壳,这会儿正低头看着。
“白粒。”
魏曲舟眼睛发酸看着他,说:“也喜欢。”
塞班岛旅程结束,他们从温暖海岛回到寒冷干燥南洲,司机从机场把凌霄和江苜二人送回南风。
进屋没多久,凌霄就开始不停打喷嚏。再开口说话时,鼻子已经塞。他从储物柜抽屉里拿药出来,吃两粒。然后就开始开窗通风,把空气净化器打开,接着又启动扫地机器人。
江苜帮茑茑铲完屎,过会儿,突然问凌霄:“你是不是猫毛过敏?”
凌霄愣愣,然后唔声,说:“轻微过敏。”
魏曲舟伸手从他手里把贝壳拿过来,指尖碰到白粒手心,白粒手抖抖,但是没有缩回去。
“谢谢。”魏曲舟把贝壳收好,小心放在口袋里。他看看沙滩不远处小商店,问他:“你渴不渴?”
白粒顺着他目光看过去,然后说:“请你,喝。”
魏曲舟含笑点点头,和他起往店铺那边走过去。
白粒买两个青椰,插好吸管递给魏曲舟个,和他起坐在沙滩椅上。
白粒抬头,看到魏曲舟那瞬间明显慌乱,手足无措想找地方躲起来。
魏曲舟就站在他面前笑着看他,眼中是无尽温柔。
白粒突然安心,把手背到身后,小声叫声:“魏总。”
“你手里拿什?能给看看吗?”
白粒犹豫下,还是把手伸出来,摊开手心给他看手里几个小贝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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