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钦年轻胃口好,并且无肉不欢,他刷刷勾几笔,然后问:“脑花你
程飞扬瞪眼,骂道:“就知道你这小子色心不死,还想着搬出来好厮混呢。你忘那件事……”
李钦不服气般说道:“那件事也不能全怪,那小子自己不争气,不过是玩玩儿,谁知道他会想不开啊。这能全怪吗?”
江苜猛得抬头看李钦眼。
只见程飞扬脸色顿时凝重下来,“啪”声,重重抽李钦个耳光。他冷冷看着李钦说:“别让再听见你说这种话,你信不信不缺你这个堂弟。”
俗话说,人前不训子,还说打人不打脸。更何况程飞扬还只是李钦堂哥,李钦又是二十来岁人。程飞扬这当众打耳光,实在是点脸面都没给李钦留。
李钦跟他打招呼:“江教授,新年好。”
“新年好,留首都过年?”
“回老家,这两天过来走亲戚。”李钦笑道。
几人寒暄几句,李钦对程飞扬说:“哥,下学期想搬出来住,你帮跟妈说说。”
程飞扬晒笑声,说:“你看像是个慈祥吗?当初让你住宿舍还是跟你妈强烈要求。你真是求人都求不到对。”
江苜高烧来得快,去得也快,但人多少有些恹恹,两天后才恢复正常。
不怪他这样,凌霄都有些受影响,连续几天胃口都不好。
桂嘉言和程飞扬也是如此,这两天都闭门不出,亲戚也不出走动。毕竟他们四人是亲眼看着顾如风掉下来摔成肉泥。就在他们脚边不到十米,视觉冲击力太强。
也就萎靡几天之后,又开始聚会。
桂嘉言给江苜打电话,喊他出来吃火锅。到饭店,进门,就桂嘉言、程飞扬和李钦三个人。
由此也可得知,程飞扬对“那件事”有多生气。
李钦极怕程飞扬,看他真发火,便也不敢再提搬出宿舍事。不过他好像习惯程飞扬这个脾气,都不用人打圆场,没会儿自己就好。
他们吃是火锅,桂嘉言提议,天气这冷,群人围在起吃顿热气腾腾火锅再合适不过。
点菜时候,菜单轮番在几人手里轮转,谁要什就自己打个勾。李钦点菜时候问:“你们今天怎回事?怎个个都只点素菜啊?不吃肉?”
桂嘉言端起杯子喝口水,说:“过年总吃大菜,正好换点清淡。”
“不是,你不知道那个室友,跟个神经病样。整天神神叨叨自言自语,都怀疑他疯。”
江苜听到他话,问道:“你室友,是秦谌吗?”
李钦看向他,点头道:“就是他,教授你也见过。他这是什情况啊?太吓人。”
江苜低头,看着凌霄给他杯子里加茶,嘴上说:“应该是学业压力太大,不是什大毛病。”
李钦还想再说话,却被凌霄打断,他说:“江苜都说,没什大毛病,看你小子是想找借口搬出来。”
桂嘉言招呼江苜,让他坐自己旁边。
“想什呢你,江苜不跟坐跟你坐,当是死啊。”凌霄怼他。
“他自己选。”桂嘉言提议。
江苜笑笑在桂嘉言旁边坐下,在座都是年轻辈熟人,座次没那严格。
江苜看着程飞扬旁边坐着李钦,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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