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要倒猫厕所里。”
江苜心情不错,好心解释说:“助教林欢跟说,这种茶叶除臭比专业产品效果还好。30块钱斤,还经济实惠。试试,效果确实不错,怎?”
庄清河僵会儿,把脸转向凌霄,问:“凌霄,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给喝猫厕所清新剂。”
“……什厕所清新剂,不是说吗?这是茉莉花茶。”
“你当老子是聋吗?好不容易上门趟,你就拿这个招待?”
江苜换家居服出来,鸟鸟亦步亦趋跟着他。他蹲下给它挠会儿脖子,然后起身四下看看,看到茶几上小罐子,嘀咕句:“怎在这?”
然后拿起那罐茶叶,舀勺拌进猫砂里。
凌霄:“……”
庄清河:“……”
凌霄声音发抖问:“江苜……那里面是什?”
“江苜喜欢。”
庄清河终于有点不耐烦,说:“得得得,你真是句句话不离江苜。”
凌霄笑笑,说:“巡视完?坐会儿吧。泡点茶喝。”
凌霄去拿茶叶,发现从老爷子那顺大红袍都喝完。然后他看到个陌生小罐子,打开里面股扑鼻茉莉清香。
凌霄认出这是江苜弄茶叶,闻着不错,就是有点碎。江苜这人品味是向不错,他茶叶估计也不会差。
第二天是顾如风追悼会,离他身亡已经超过个星期,这实在很不符合流程。
但是顾如风只是顾家养子,本身地位尴尬,并不受重视。而且他尸体残破厉害,修复起来,需要时间很长。最重要是过年期间,顾家自己也多少觉得有点晦气。所以竟直拖到现在。
庄清河这天中午点多来南风找凌霄,准备晚点和他起出席下午四点追悼会。
“怎住到这儿来?”庄清河进门就问。
“这不是离江苜学校近嘛,他走路就能上下班。”
“又喝不死你,这东西本来就是给人喝。”
“你怎说话?越大越不懂事。”庄清河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你这就是较真啊,挑事儿是吧?别老拿副长辈派头出来,你总共才比大四岁。”凌霄在江苜面前好面子,不喜欢被庄清河这训。
“呀!这会儿嫌充长辈?你十四岁那年偷喝料酒喝醉,不敢跟你家里说,还是老子带你去挂儿科,老子就不该管你。”
凌霄:“……
“猫砂啊。”
“不是,说问罐子里是什?”
“高茉。”
“……哈?”
“碎茉莉花茶,怎?”
于是他兴冲冲泡壶茶,和庄清河饮茶聊天。
庄清河也是个不懂茶,喝不出个所以然,就觉得闻着香,客气夸赞几句。
等三杯两盏茶水进肚,门口也传来动静。门被推开,江苜走进来。他看到庄清河后,微微点点头,然后就进卧室。
庄清河:“就这?真有气势。”
凌霄摆摆手:“你懂什?这是家之主气魄。”
庄清河没说什。
鸟鸟走过来蹭他裤脚,他低头看眼,问:“你还养猫?”
“江苜养。”
庄清河依旧没说什。
接着他又被客厅那个极壮观墙高水族箱吸引,问:“怎弄这多水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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