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就有！”凌霄目光如炬，看着他
目光炯炯发亮，带着被压制狂喜，问：“江苜，你当时在难过，是吗？”
江苜眼眶已经红
，有
种被揭穿示众慌乱，呼吸急促看着凌霄，言不发。
他心里蔓延出种恐惧感，仿佛辛苦建筑高墙轰然倒塌，毁于旦。
凌霄还是带着那种隐含期待目光，他还不知道江苜心里，此时正经历
答案是，他不知道。
江苜聪敏大概都用在对外上，到要分析理清自己时候，总是团乱麻。
这时凌霄走过来，见他对着ipad发呆，凑过来，问：“你在看什
呢？”
江苜要藏起来已经来不及。
凌霄拿过他ipad看眼，他总有在人群中眼看到江苜能力，即使是照片也不例外。
江苜看着照片，仿佛又重回那座温暖岛屿。只是看着看着，他突然停住。
ipad上是那张所有人围坐圈玩真心话大冒险照片，凌霄盘腿坐地，侧着上身拽着魏曲舟衣领把人抓过来。因为角度原因，并没有看到两人相贴嘴唇，只看到凌霄半张侧脸和后脑勺。
魏曲舟脸露得则多点，眼睛圆睁，满脸惊恐和嫌弃。
这张照片抓拍很棒，时机选也刚刚好。凌霄和魏曲舟两人占着中间位置，表情生动，动作定格得恰到好处。加上地上酒瓶和散落卡牌，还有身旁围坐着大笑众人，怎看都是张聚会欢乐时光留念照。
可是江苜却点都笑不出来，他甚至感觉呼吸都有点困难。
态非常好。
两人聊几句，江苜知道魏曲舟过年时候把他带回家，两人已经在魏家父母面前走明路。
江苜衷心为他感到开心。
两人又聊会儿，约定后续见面时间。
最后白粒说：“
发些，照片给你，刚整理好。”
他只看眼就顿住，又看会儿，然后脸上笑意就消散。
他也看到照片上江苜表情，他似乎不敢相信般，抬头看着江苜，语气有些迟疑，问：“你……看上去在难过？”
江苜劈手夺下ipad，正色道：“没有。”
“你有！”
“没有！”
因为他看到照片上自己。
他坐在凌霄另侧，在所有人都大笑看着凌霄和魏曲舟玩闹时候，只有他个人默不作声看着眼前地面。他眼神……
江苜突然感到窒息。
他眼神分明是在难过。
江苜放下ipad，回忆自己当时心情。他到底是因为凌霄和别人亲吻而难过，还是因为凌霄表现对亲吻这件事无所谓态度而难过。
“什照片？”
“塞班岛，同事拍。都在们，群里。好多，好多。”
原来当时在塞班岛时候，白粒同事有不少喜欢拍照，拍很多照片。有直接把照片打包共享，有些则零零散散发到他们工作室自己群里。江苜和凌霄不在他们群，所以看不到这些照片。
白粒比较有心，就自己整理下，把有凌霄和江苜照片全部都挑出来，准备发给江苜，作为回忆收藏起来。
江苜挂完电话，发现手机快没电。他把手机拿去充电，用ipad打开微信看那些照片。白粒整理很仔细，甚至按地点都分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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