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上……
是江苜那张泪水横流脸。
“好疼啊。好疼。”江苜不停哭叫。
“怎会疼呢?”程飞扬停下,亲着他嘴角问。
江苜停止哭泣,脸上带着情/欲颜色。他勾起嘴角,用种足以魅惑众生眼神笑看他。张开嘴唇,如恶魔发出私语,说:“那应该问你啊,这是你梦。”
江苜这样看人眼神太醉人,比野山莓还甜,比烈酒还辣。凌霄突然很想亲他下,碍着有人在忍住,他咳咳,把头转开。
“回头想到再问你。”凌霄又看回来,问:“问你什,你都说吗?”
江苜笑笑,说:“只要你问得出,你问就说。”
江苜用小把野山莓佐半杯酒,进帐篷时候已经熏熏然。进帐篷,凌霄把两个睡袋打开铺好就准备休息。
程飞扬拿东西出来洗漱,听见隔壁帐篷里说话声。
“什事?”江苜也朝他看过去。
“你以前为什不谈恋爱啊?”
程飞扬也抬起头看向他。
江苜看着他凌霄轻笑,摊摊手,问:“跟谁谈?”
“大学那会儿怎不谈呢?”
这是你梦……
你梦……
是梦……
程飞扬喘着粗气猛然惊醒,下身传来股冰冷凉意。
程飞扬觉得可能是春天到,动物□□基因觉醒,他竟然做这样个荒唐梦。
凌霄说句什,没听清。江苜带着困意回句:“明天还要走路,你饶命行不行?”
接着似乎是凌霄叹口气,嘟囔两句就安静。
程飞扬不停甩腰,听着身下人发出痛苦呜咽。他手擒住那人腰,不停往自己这边拽。
“饶吧。”身下人哭个不停,拍打声络绎不绝。
他把人翻过来,平坦胸膛。这居然是个男人身体。
江苜看他会儿,才缓缓说道:“严格来说,大学毕业时,还是未成年。”
“诶?不对啊。”凌霄坐直,问:“你不是十五岁半上大学吗?”
“是啊。但没读满四年,两年就修够学分毕业。”
“……操。”凌霄表情像傻狗样,不知道在感慨些什。
“还有对什事好奇?这会儿块儿给你答。”江苜被他样子逗笑,眼睛黑亮黑亮看着凌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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