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飞扬突然抓住凌霄手臂,说:“那时候,他跟说过,说他室友神神叨叨不太正常。可是没有当回事……”
凌霄看他眼神充满同情和不忍,说:“这也不能怪你,你也是为管束他。他有段时间确实不像话,你作为哥哥,这做没任何问题。”
程飞扬闻言,心里反而更难受,有些自,bao自弃样子,说:“可能吧,可能这就是报应。你还记得那个男生吗?”
凌霄闭上眼,没说话。
程飞扬念念叨叨说着
江苜睡之后,凌霄约程飞扬出来喝酒。
程飞扬因为李钦事,这几天都没怎休息。要询问警/方侦查进度,安抚自己哭得晕厥好几次姑姑。还要联系人,安排李钦后事。
他直到今天才能喘口气,和凌霄出来喝两杯。
“疯。”程飞扬灌口酒,眼睛布满血丝,红得离谱。他说:“他们说那个人疯。”
凌霄不语,只默默听着,任由他发泄不满情绪。
“小茑,吃那多苦,来世要去好人家啊。”
“对不起,真以为雨已经停,真以为要好起来。”
他凑过去用额头抵住冰冷墓碑,像小孩子讲悄悄话样,低声说:“欺负你人,都杀掉。不用怕,你不会遇见他们,因为他们都是要下地狱。”
墓园寂静无声,鸟鸣凄然,许久之后江苜又说句:“也是要下地狱。”
凌霄回来时候,江苜已经在家,正坐在水族箱前看水母。
。
江苜把蛋糕和点心从袋子里拿出来,放到林茑墓碑前。
又拿出份在他旁边两座墓碑前也摆上,对两个墓碑主人说:“弟弟得两位为邻,请两位代关照他。他叫林茑,是个很好孩子。”
说完左右各鞠个躬。
做完这些他才回到林茑墓碑前,盘腿坐下来。
“你敢信吗?凌霄。弟弟,被他那……那样杀死,结果只告诉说那个人疯。”程飞扬脸上露出抹讥笑,说:“好像疯子做什都可以被原谅,句轻飘飘疯,换弟弟条命。”
“姑姑,那好个姑姑,就这个儿子。这不是要她命吗?她足足哭晕过去三次,三次啊!”程飞扬又喝口酒。
“你也劝她节哀顺变,保重身体吧。”凌霄只能说。
两人喝酒地方是御都个包厢,只有他们两个人,凌霄特意交代不准别人进来。
“都怪。”程飞扬突然说:“如果不是逼着他住宿舍,就不会发生这样事。你还记不记得……”
“江苜,回来。”
江苜动不动,仿佛泥塑。
“又买泥猛鱼,你上次不是说好吃吗?”
江苜仍然没有反应。
凌霄进厨房背过身,想起他这个下午调查到事,突然感觉心脏疼他几乎站不住。
“这里风景不错,适合睡觉。”江苜看向墓碑上照片,似乎闲聊般。他眼睛有发热,脸上却是轻松笑意。
“现在才来看你,等很久吧?”
他从口袋里掏出瓶酒和两个杯子,倒满酒。杯放在蛋糕旁,杯自己拿在手里。
“之前说过,等你成年就陪你喝杯。”他仰头喝完杯中酒,眼泪还是掉下来。
“对不起,总是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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