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苜被枪戳疼,忍不住皱皱眉,问:“说错吗?什样父母能养出这丧心病狂儿子?如果不是他们没有分寸纵容溺爱,不分黑白包庇维护,不管他做什事
江苜说是因为南大给多。这句话简直是个笑话,江苜如果是个爱钱,何至于之前跟凌霄闹成那样。
仿佛切在他心里渐渐有眉目,却又单丝不成线。
于是,他今天下午以慰问理由,去见张辰飞妻子,闲谈中问出,江苜果然就是那个跳楼男生哥哥!
冰冷□□又往后抵几分,江苜被迫仰起头,露出好看脖颈弧线。
程飞扬眼睛幽深看不见底,情绪复杂纷乱,连江苜都理不出个所以然。
当时张辰飞跟他说,他那个哥哥接受学校补偿,在南大给他安排工作。
事已至此,他便也没有继续过问。甚至没有问那个跳楼男生名字,仿佛旦知道那个人名字,模糊概念就有个具象实体。
没错,他心虚,愧疚,连知道那个男生名字勇气都没有。
昨晚和凌霄喝酒时候,他又想到这个男生,他当时说是报应。可是酒醒之后,他又想,到底是报应?还是报复?
接着他想到些模糊片段。
般寂静。
包括凌霄在内,三人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江苜表情终于有波动,露出个残忍微笑,看着程飞扬说:“看来你知道啊?”
“那个男生,真是你弟弟?”
“那个男生,他叫林茑。”江苜开口声音缥缈,又问:“为什不知道他名字?因为心虚吗?”
过半晌,他开口,声音冰冷没有情绪:“你做太过,李钦被那个疯子砍成五块。”
江苜淡然道:“你们运气真好,林茑当初碎拼都拼不起来。”
程飞扬心情复杂到极点,不知道该拿眼前人怎办,他喉结滚动,强压心中愧疚,说:“姑姑今年五十,就这个儿子。你杀李钦杀得痛快,有没有想过他家人?他们有什罪?要承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痛苦。”
江苜不为所动,说:“养出这样儿子是他们原罪,就该断子绝孙。”
程飞扬气结,手里枪硬邦邦戳到江苜额头,不敢相信这个人到这会儿还嘴硬至此。
张辰飞说给那个男生哥哥在南大安排工作。
张辰飞说江苜是被他挖到南大。
张辰飞也是那个事件知情人,甚至是包庇者,而他现在……死……
林祥文说江苜是从燕大跳槽到南大。
燕大,燕大!怎可能会有人从燕大跳槽到南大?
程飞扬有瞬间不敢看他眼睛,江苜真很敏锐。
李钦去年强迫欺辱个男生,最后导致那个男生从学校图书馆大楼上跳下来。
当初出这个事时候,他还在部队,后来回来趟。当时事情已经成定局,他除把李钦打顿严加管束之外,什也做不。
李钦母亲,也就是他姑姑,从小待他亲厚。看到年过半百老人在他面前哭诉哀求,向自诩正直他也茫然。
有句话说很对,刀子捅到自己身上时候才知道疼。事后他想过去补偿那个男生家人,但是听张辰飞说那个男生无父无母,只有个哥哥好像还不是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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