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做到?”程飞扬嗓子干涩。
江苜眼神漠然,问:“有什义务满足你好奇心?”
“好奇心?”程飞扬冷笑,似乎被这句话激怒,他重重拍下桌子,怒道:“你他妈觉得这是好奇心?谁稀罕满足这种好奇心?好奇自己弟弟是怎死?”
程飞扬心里爆发出股难以遏制怒火,像只被激怒猎豹。几乎是个眨眼功夫,就冲上去扼住江苜咽喉,力气大到几乎把他从椅子上提起来。他话几乎是从牙缝里迸发出来:“你到底都干什?”
江苜心里非常清楚程飞扬是个什样人,但是在绝对力量面前,还是生出本能战栗。他努力剧喘,眼睫被泪水打湿更显浓密。
程飞扬不语,也许让江苜参加他生日会,真是件很残忍事。
“你怎会想到顾如风事也是做?”江苜问他。
程飞扬抬起头,看着他冷嗤声,说:“不是不好奇吗?不是没兴趣吗?”
江苜没有理会他话,自顾自接着说:“你想到张辰飞是做不意外,但是顾如风你是怎想到?”
程飞扬哼声没说话。
“现在否认还来得及吗?”江苜讥笑,接着坦然承认:“对,都是做。”
程飞扬抿唇不语,定定得看着他。
程飞扬问他:“你就不好奇是怎知道?”
江苜将视线转向他,说:“不好奇,没兴趣。”
程飞扬哽。
程飞扬面说:“不用打得过,他要是动手,就上去锁住他身,你就趁机赶紧跑知道吗?”
江苜:“……”
程飞扬:“……”
早餐到,凌霄示意程飞扬去开门,自己不敢离开江苜步。
程飞扬瞪他眼,起身去拿早餐。
嘴里也发出断断续续喘息声,可他目光仍是冰冷且森
他之所以能这快把怀疑目光转向江苜,除他那些隐约蛛丝马迹。
还有个很重要原因,就是顾如风。
凌霄说,顾如风死前和江苜谈话地方是监控死角,除他没人看见他们两个说话。
其实这话不对,因为程飞扬也看到。
直在各个场合不由自主追随着江苜目光,除凌霄,还有程飞扬。
江苜又说:“和林茑是兄弟这件事,瞒不多久。早就知道会有这天。”
程飞扬抿唇,然后问:“为个林茑,你杀三个人,弄疯个人。要这多人为他抵命吗?”
江苜笑,说:“觉得还不够呢。”
程飞扬看着眼前这个人,心里无比复杂。
“你有很多家人吧,记得你生日会那天拍全家福,人多照片几乎都挤不下。可只有个。”江苜说:“所以看得格外宝贵。”
三人在诡异气氛里吃完顿早饭,全程贯彻食不言规定。
“你想怎样?”江苜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双手手指交叉,看起来斯文沉静,依然镇定得批。鸟鸟蹲在他脚边,目光幽远,深不可测。
他背后是那个巨大游弋着水母水族箱,水族箱上方射灯投下,如审判席上追光。
他坐在那里,不像个被问罪人,而像是个审判者。身上不是破釜沉舟勇气,而是气定神闲松弛。
“顾如风、张辰飞死也是你干?”程飞扬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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