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苜靠在床头，正在看书。半天没听到凌霄回话，才抬起头，看到他这幅样子，有些摸不着头脑，问：“怎
？”
“就，那个……”凌霄眼神飘忽，说：“
想把
……给你。”
“什？”江苜皱眉。凌霄声音太小，中间几个字他压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顾如风经历和林茑也算同病相怜吧。可是他既然能因林茑经历说出让林茑去死话，那同理推断，有同样经历他是不是也该去死呢？”
江苜有自己逻辑，不管这种逻辑是否符合大众道德标准，但是不能否认，他逻辑严密且无懈可击。
窗外华灯初上，霓虹闪烁。从顶层高楼望出去，是
片繁华景象。星星点点灯光，仿佛化作闪耀银河。
凌霄看程飞扬两眼，问：“你今晚，住这？”
程飞扬嗯声。
江苜看他眼，说：“就是肯定。”
他说笃定，仿佛……仿佛自己有过切身经历。
江苜垂下眼皮，说：“别小看童年阴影。要摧毁个人，童年阴影永远是最好用武器。”
程飞扬突然发问：“如果你没有认识穆楚呢？”
“既定事实做假设只能反过来推导。比如说，是因为认识凌霄，所以才认识穆楚。如果不认识穆楚，那反过来推导就是也不认识凌霄。”
江苜说：“他被性侵经历造就他阴影，这种阴影多年不散，对他影响力巨大，可以说是他死穴。”
江苜默默又说：“其实被侵犯过人，心里多多少少都会留下心理阴影，只是每个人表现都不样。有些人害怕和实施性侵人有相似特征人，比如有些女人被男人性侵后，对所有男人都充满恐惧。还有些人害怕,bao力，有人甚至害怕当时环境，乃至天气。”
凌霄从刚才开始就沉默，几次张嘴想说话都顿住。他甚至想让江苜不要再说下去，这对江苜太残忍。
他抬头看江苜，和江苜视线对上。
江苜收回视线，停顿会儿。
凌霄给他指下客房，说：“自己收拾去。柜子里有被子。”
程飞扬没说什，起身进客房。
凌霄在浴室洗很久才出来，出来后扭扭捏捏坐到床上，似乎在做什心理建设。
“江苜。”
“嗯？”
“如果不认识凌霄，那至今还是完璧之身。”江苜说到完璧之身四个字时候，语气有点讽刺，接着又淡淡说：“会自己上。”
凌霄和程飞扬闻言，都没有说话。
江苜不是在开玩笑，为报仇，他真能做出这种事。
程飞扬忍不住问：“顾如风就只是说林茑几句，你就要他命？”
江苜看着他，眼神平静，说：“是啊，几句话就能要个人命。他能用几句话要林茑命，为什不能用几句话要他命？”
程飞扬似乎也察觉到什，看两眼凌霄和江苜。没有催促，让江苜慢慢说。
然后江苜接着说：“干净是顾如风死穴，他幼年经历造成他这种扭曲且病态性癖。让这种经历再次发生在他身上，他没有别出路，只能死。”
凌霄还是觉得不可思议，问：“可是那毕竟是十多年前事，能影响到他现在行为吗？”
“能。”
“你怎这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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