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听不下去,喝道:“飞扬!”
程飞扬被他喝声定在原处,不再说话。
凌霄说:“和江苜之间,如果有个人死都不肯放手,那这个人绝对不是江苜。”
程飞扬听只是更愤怒,说:“你还没明白你是死里逃生啊?你是命好!凌霄,你是正好赶上这个时候弄得他,要不是有林茑事绊着他,你早死他手里八百回!他现在可是没有这层顾虑,你继续绑着他,你就不怕他弄死你?”
江苜这时才抬头看程飞扬,眼里闪过好几秒隐忍怒气。
凌霄察觉到,不动声色挡到江苜身前,和程飞扬面对面。
程飞扬被他动作气得恼,低声怒道:“你还护着他?凌霄,你他妈是不是犯贱啊?你以为他在乎你吗?昨天说话你还记得吗?他不可能喜欢你!永远都不可能!”
凌霄听他话,丝毫不受影响,说:“那是们之间事。总之,你别想动他。”
“你就是个贱骨头!”程飞扬指着凌霄鼻子骂:“贱到家你!你喜欢谁不好啊?你非要喜欢这个玩意儿!你没看出来他不正常吗?你辈子都别想把他捂热,他这个人根本没有心!”
程飞扬这话,骂究竟是凌霄,还是他自己。这谁都不知道,程飞扬自己都有点看不清。
“还是觉得……”程飞扬不知道怎形容自己心里怪异感,他问江苜:“你是怎想到这些办法?”
这他妈是个人能想得出来,干得出来事?
江苜闻言认真思考程飞扬问题,仿佛陷入某种回忆,过会儿才说:“可能天生跟别人有点不样吧。”
“当年老师问过,他问觉得心理学是什?回答他说,心理学是把刀。”
“记得老师当时听到回答之后很震惊,那时才意识到,和别人不太样。”
他心里想,们事到底碍着你什?
程飞扬不否认李钦死有余辜,甚至不觉得江苜为林茑报仇有什错。可是他仍然从心底里觉得,江苜这个人太过阴狠冷厉。
如他
江苜惨是真惨,但是狠也是真狠。
程飞扬远比凌霄要更纠结,因为李钦是他表弟,两人之间隔着林茑和李钦两条命。
他冲着凌霄身后江苜说:“你要是还想做个人,你就放过凌霄,别让他这贱下去行吗?你就看他这护着你,跟条狗样,你就痛快?”
江苜侧身坐着,低着头言不发,也看不清他表情。
程飞扬还在骂:“是!他对不起你,可是他也救你两次,哪次不是豁出命救你?你真他妈以为他是金刚不死之躯啊?还是以为他有九条命啊?你心里再大怨气,也该抵消吧?看他犯贱,你有瘾?”
“但是老师并没有对产生偏见,他对倾囊相授,教催眠,说有天分。直到有天,他发现对毫无防备同学进行催眠。从那天起,他就不再教催眠术。”
“老师不认同善恶观,也不赞成做法,相当于被逐出师门。”
“事情到现在,唯愧对人就是老师,如果有别办法,真不愿意在这件事情里用到催眠术。”
“先生教铸刀,却拿刀杀人。”
程飞扬深吸两口气,接着定定看着江苜,身上有种蓄势待发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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