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辛终于意识到不对，又想到上次见到凌霄时，凌霄表现出
敌意和占有欲，皱眉问道：“他逼迫你？”
江苜听到这句话，露在外面那只眼睛闪
下，唐辛知道自己猜对。
唐辛沉默好大会儿，有些艰难开口问：“你报过警？是吗？”
江苜点点头，说：“认识。”
于是唐辛接着说：“顾如风死前，穆楚和他有过亲密关系。而
还查到，你给穆楚先后两次转账，共计四十万，有没有这事儿？”
江苜并不否认，点点头：“嗯，他妹妹生病要做手术，他为赚手术费去声色场合工作，看他实在不容易，就出手帮把。你是打算给们学校写表彰信，表彰吗？”
唐辛手指磕着咖啡杯杯沿，不知在琢磨什
，过会儿，说：“江苜，你个清贫知识分子，虽然收入不低，但是也没有到可以随意这大手笔资助人程度吧？记得你以前可没这奢侈啊？你为什要帮他？”
江苜不急不躁，声调平稳，说：“你要是想从行为逻辑上说这事儿，那帮你捋捋。以前确实没这大方，但是现在不样。弟弟死，自己不婚不娶没孩子，还存钱干什？看到有人等着这钱救命，花点钱，救条生命，你不觉得这买卖值吗？”
夕当晚，宴会厅内部监控。虽然没有直接拍下顾如风和江苜沟通交流画面，但是却拍到两人先后走到角落画面。
那里是个监控死角，从别监控中可以看到，顾如风走到画面外，而过没多久，江苜也走过去。直到十来分钟之后，江苜才从那个死角里重新走回画面。
就是这十来分钟，画面外十来分钟，江苜肯定做什。
江苜没有否认，说：“说过话，们本来就认识，说几句话没什吧？”
唐辛紧接着就继续问：“顾如风死前和你说过话，张辰飞死前接你电话，秦谌发疯杀死李钦之前，和你起吃饭。你让相信这都是是巧合吗？”
江苜接着又轻描淡写说：“而且你不是知道嘛？傍上凌家少爷，还缺这点钱吗？”
江苜面相长得是真好看，五官异常标致，骨相也是绝佳。纵然是面无表情样子，也总能让人感觉怦然心动。
唐辛皱眉，有点不敢相信“傍上”这个轻浮词会从江苜嘴里说出来，而且还是用在自己身上。这对他来说，比王母娘娘开妓.院还让人惊讶。
“你们不是在恋爱？”唐辛问。
江苜好像听到什笑话样，嗤笑出声。
“那不然呢？”江苜神色无常，说：“你也说，只是聊几句、打个电话、吃个饭，都是正常且普通社交行为。唐辛，你拿这个作为有嫌疑证据，连立案都立不。”
“说到底，这只是你怀疑。唐辛，之前就说过，你们搞刑侦想象力过于丰富。当然，这种状态能帮助你们在办案时候从蛛丝马迹里发现有用线索，但是大部分时间里，想象就只是想象。”
两人对视片刻，唐辛双手抱臂，身子往后靠靠，眼睛始终不离开江苜。
江苜在和他虚与委蛇，如此推拉下去，这场谈话将毫无意义。
唐辛只能再次抛出自己调查到件事，问道：“穆楚，这个人你认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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