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想起之前江苜曾经
“到底发生
什
事？”
“刚才林祥文给
打电话，他说江苜带走他儿子，让他
个人上林苍山。”
凌霄猛得抬头，看着窗外萧条
景色。正值黄昏时间，天空被夕阳染得片血红。
他换到驾驶位，边开车边和程飞扬通话。
“林祥文？林茑导师？”
然后他掏出凌霄口袋里手机，定个五个小时之后闹钟后，又把手机放回他口袋。车钥匙也没拔，只是将车窗摇开条缝以供空气流动。
做完这些之后，他最后看凌霄眼。
接着他开车门下去，在路边招手拦辆出租车离开。
凌霄被手机吵醒时，已经是日暮时分，他不知道自己在什地方。透过车窗看出去，是个有些荒凉马路，像郊外地界。
江苜早已不知所踪，车上只剩他自己个人。
那是种前所未有，温暖舒适感觉。倦意和意志相互拉扯，谁都不肯让步半分。
“小而白，纯又美，每天早晨欢迎……”
“睡吧……”那个轻缓声音传来，凌霄听出来，是江苜在说话。
“雪色花朵深情开放……”
“睡吧……”又声传来，像是安抚，又像是蛊惑。
老爷子还是知好歹，给他那个符知道是孝顺，只是藏着没让真人们看见。”
江苜似乎又说什，但是凌霄有点没听清。
凌霄整个人都觉得暖烘烘。午后明灿阳光洒进来，照人眼睛睁不开。
音响里放着舒缓音乐，切切都在诱人进入睡眠。
凌霄困意上头，意识渐渐涣散，眼睛也半睁半闭，只看到车上挂件摆摆晃动。
“对，就是他。”程飞扬又问：“你现在在哪？为什江苜个人出来？你没看住他？”
凌霄沉默会儿，说：“没看住。”
“怎会这样？你他妈不是恨不得把他拴到裤腰带上吗？”
凌霄没说话。
程飞扬也反应过来，呵声，说：“怎忘，那可是江苜。”
他只记得自己失去意识前最后个画面，就是车内那个挂件来回摆动样子。
电话是程飞扬打来，凌霄接起来那边就传来焦急万分声音。
“凌霄，你在哪里？”
凌霄看看窗外，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没办法给他报出个具体位置，就问他：“怎？”
“江苜没有和你在起吗？你他妈不是天天24小时看着他吗？”程飞扬问。
“睡吧……”
凌霄终于没有抵抗住黑甜诱惑，直绷着那根弦还是被温柔刀样声音割断。下刻，他头歪就陷入沉沉睡眠中。
车在路边缓缓停下，江苜坐在驾驶位上面无表情。
过有会儿，他才转头看向熟睡中凌霄。他就看着，只是看着，看足足有十来分钟。
接着他犹豫着伸出手，在距离凌霄脸只有几厘米时候，手还是停下来。
“雪绒花，雪绒花，每天早晨欢迎……”
怎会这困，好困，好想睡觉。
这时，个轻缓声音传来:“你是不是困？困就睡吧。”
凌霄想开口说不睡，却发不出声音，因为他真觉得很困。
当前环境让他全身都放松，就像泡在温泉里样，脚指头都松弛又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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