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和程飞扬都没开自己车,而是同上警车,顺着山脚下蜿蜒小路路上山。
唐辛坐在副驾驶,反复听着刚才那通简短电话录音。
山道上漆黑片,道路崎岖又颠簸,没有路灯,他们并不能开得太快。
开大概半个小时,在大灯照耀下前方豁然开朗。开车那名警察猛得踩下刹车,只见前方片平地上,静静停辆
凌霄听到江苜声音,突然觉得似乎和他分开很久很久感觉,可实际上才过半天。
林祥文看向身边人,谈判专家在旁点头示意他,让他说是。
林祥文说:“对,就个人。”
江苜:“说事,你考虑怎样?”
林祥文根据唐辛事先交待过他话,要先确认人质安全,于是他问江苜:“儿子呢?你让先和他说两句话,你让先听听他声音。”
他缓缓转头看向林祥文,双目通红,腮部都在隐隐跳动,那是愤怒到极点表现。他冲上去攥住林祥文衣领,声音嘶哑到不忍心听:“你们是不是要逼死他才甘心?”
唐辛上来想拉开凌霄,奈何怒火中烧凌霄犹如只力大无穷野兽,他转身又攥住唐辛,问他:“你也逼他!你昨天跟他说什?你在咖啡馆都跟他聊什?为什你们都逼他?”
他小心翼翼守着江苜,怕江苜再受刺激,可这些人!这些人接二连三刺激江苜。
程飞扬过来拉开他,喝道:“冷静!凌霄,你想袭,警吗?”
唐辛被凌霄逼问勾起昨日回忆,他想起自己昨天在咖啡馆,为攻破江苜心理防线说那些话,那些无异于在个人血淋淋伤口上撒盐话。
这时,警车上下来个人,对唐辛说两句话。唐辛凝眉听,沉默不语。
“怎?”凌霄问他。
唐辛看他眼,说:“技侦定位到江苜位置。”
凌霄心里猛得跳下,问:“他在哪里?”
唐辛抬眼,望向黑夜中如野兽脊背样起伏山脉和漆黑山林,说:“他在山上。”
江苜等他话音落,就迅速说:“你不是个人。”
他这个话出口,林祥文就愣住,等他去看谈判专家时候,就发现谈判专家脸上露出无力又无奈表情。
林祥文这个迟疑,足以让向敏锐江苜推测出真实情况。
谁料江苜那边什也没说,沉默会儿之后,江苜语气平静,说:“在山上等你们。”
说完就挂电话。
面对凌霄质问,唐辛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时,林祥文电话骤然响起,打破黑暗中沉闷气氛,是江苜打来。
唐辛迅速让谈判专家就位,切准备就绪之后,示意林祥文接起电话,摁免提。
林祥文:“喂,已经到你说这个地方。就在山脚下。”
江苜过好大会儿才出声,他问:“你个人吗?”
虚空中仿佛有根无形弦,渐渐绷紧,众人都不出声。
凌霄瞳孔微缩,问唐辛:“他去山上干什?”
山上那黑,这荒山上连个路灯都没有,他会不会害怕?
那根弦绷得更紧,心脏都被勒得变形,凌霄突然有些不知道该怎呼吸。
他猜不到江苜到底想干什,但是目前情况,总让人有种不详揣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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