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辛皱眉肃目，说：“但你上次没有实话。江苜，不是所有人都像你
样
。穆楚这样人，不可能糊弄得住
们审讯专家。这点不用说，你比谁都清楚。”
“是啊，清楚。”江苜语气清晰平稳，说：“误区询问、训斥、造势、激将、巧言令色、隐含前提、语言陷阱、长驱直入、逐个击破、引而不发。”
他看向唐辛，接着说：“相信你们审讯专家熟练掌握比说出来还要多审问技巧。但是再高级审问技巧，都问不出本来就不存在事实。”
唐辛看着他言不发，事态发展和江苜反应，跟他预想有偏差。他脑子里飞快思考，下步该怎
办。
这时，他耳麦里有人说话，是隔壁审讯室报来关于审问穆楚进度。
江苜骤然睁开眼，看向唐辛，问：“你把穆楚叫过来
？”
唐辛点点头：“刚才在山上时候，就打电话回队里，让他们传讯穆楚。现在他就坐在隔壁审讯室，接受们审讯专家审讯。”
江苜不语。
唐辛接着说：“旦们从他们那里问到，你确实和他达成某种关于顾如风合作，就可以以此为由进行立案处理。”
“有烟吗？”江苜双手放在审讯桌上，问他。
发生扭曲转变，那绝对会是种非常可怕力量。
“你在担心什？”江苜突然问。
唐辛抬起眼，笑：“担心什？”
江苜没再说什，有些疲倦似闭上眼，似乎在假寐。
唐辛知道他在听着，说道：“昨天在咖啡馆跟你聊完之后，想很久。你说对，确实没有找到条能证明你罪行证据。所有牵扯其中人，疯疯、死死。法医只能检测尸体生理特征，死人心理痕迹如何检测呢？想来想去，好像只有招魂这个办法。”
隔壁审讯室专家说：“他什都没说。”
江苜不失时机答道：“他不说就对。”
唐辛：“……”
江苜耳力过人，这点唐辛早就知道。他显然听到耳麦里传来微弱音流，更可怕是他居然还猜到
唐辛愣下，没打算为难他，而且被审讯人开口要烟，对他们来说是个很好信号。他从口袋里掏出半包烟，放在桌上。
他看到江苜动作熟练点上烟，抽口。表情有些复杂，说：“你以前不抽烟。”
江苜笑笑，说：“以前不干事儿多。”
唐辛隔着烟雾问他：“所以，你给穆楚赚钱目究竟是什？四十万，你想让他做什？”
“这个问题上次就已经回答过你。”
接着唐辛嗤笑声，玩笑似说：“江苜，你真很厉害，能把这样个无神论者，逼得开始想这荒谬办法。如果真靠招魂来破案，刑侦大队干脆改成道场算。”
江苜并不觉得唐辛说话多有趣，他依然闭着眼，头微微后仰，露出好看脖颈。
“但是想到个最重要人，如果猜测没有错，他大概是你做这些事时候，唯个参与者。”
江苜依然没什反应。
“知道从你这里很难找到破绽，可是你觉得个二十出头，除在声色场所上过几天班，几乎没有什社会阅历大学生，能不能经得住们专业审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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