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苜把书放下指
指，简洁概述给他听，说：“比如说这篇，讲
是有
个女人叫郭六。饥荒时候，她丈夫抛下她去讨活路。郭六为奉养公婆，做妓，卖身换米才让公婆不被饿死，又另买个女子养着。”
“她丈夫回来之后，郭六对丈夫说:父母还你。妇德有失，不敢侍奉，另买女子与你为妻。不等丈夫回答，说要下厨，然后自刎。”
“死后还不能与丈夫合葬，因为失节。有人评说:“节孝并重也。节孝不能两全也，此事非圣贤不能断，吾不敢置词也。””
凌霄越听
凌霄问：“这书讲什
？”
江苜抬头看他眼，问：“你上过大学没有？这本书都不知道？”
凌霄撇撇嘴，说：“
又不是读文科。”
江苜：“也不是文科生。”
凌霄：“到底是讲什？”
江苜因他过于痛快臣服而感到惊讶，过好会儿才说：“……可以帮你争取试试。”
江苜说：“你现在就联系，明天早们就要离岛。”
凌霄没办法，只能让江苜拿过自己手机，约明天直升机来接他们。
凌霄心想，算，反正明天江苜就忘，大不付个油费给他们。
江苜见他如此配合，疑惑之际，对他态度也缓和些。
江苜没搭理他，而是问起正事：“这里是什地方？”
凌霄懒洋洋道：“太平洋。”
“什？？”江苜几乎要跳起来。
凌霄歪在床上，欣赏着他失措。
江苜冷静会儿，问：“怎过来？”
吃完早饭，凌霄突然说：“后背痒痒，你给挠挠。”
梅姨说江苜心软，不是说假。尽管凌霄此时在江苜眼里是个大坏蛋，但是他也秉持着人道主义原则，没打算虐待他。
于是江苜果然把手伸到凌霄睡衣里，给他挠起来。
“左边点，诶诶，再上点，对，就是这。你用点劲。”
江苜面无表情地给他挠会儿，说：“好没？”
江苜：“志怪者也。”
凌霄：“哦，就是讲妖魔鬼怪呗。”
江苜：“那只是表面，这本书还挺引人深思，耐人寻味。”
凌霄很少和江苜这样就本书谈论什，江苜平时看专业书比较多，他也不懂。
这会儿，他见江苜愿意搭理他，就想跟他聊聊，就问：“有什引人深思？”
回去事定下后，时间无事可做。
江苜看到桌上放几本书，便拿本打发时间。
凌霄百无聊赖，手被捆着，什都干不成，就说：“你看什呢？”
江苜不想搭理他。
凌霄自己过去，看眼书封面，书名叫《阅微草堂笔记》
“私人飞机。”
江苜拽起他，说：“给部电话，要打电话。”
“打什电话啊。”凌霄朝他怀里歪去，说：“给你联系私人飞机，明天早咱们就回去。跟你回去自首去，顺便把手下们都献给你。这样话，你是不是就能涨工资？”
“……”
凌霄又问：“自首，能减刑吗？”
“好。”凌霄说着蛄蛹两下。
江苜抽出手，感觉自己指尖上还残留着凌霄身上体温。
“手感怎样？”凌霄问。
“什手感？
凌霄朝他眨眨眼，说：“肌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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