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清河微眯起眼睛,说:“是啊,因果。”
江苜举起手里酒,和他碰杯,玻璃酒杯碰撞出脆响。
庄清河说:“敬因果。”
“上次就听凌霄说咱俩天生日,真是巧。”庄清河笑吟吟,他对自己觉得印象不错人,倒是贯和气。
江苜点点头,说:“是啊。”
“听凌霄说,你也是比他大四岁,那咱们还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就这缘分,拜个把兄弟都不为过。”
庄清河说这话时候带出点痞气和江湖气,像是在这种环境中长期浸染过,不过并不令人讨厌。
江苜不讨厌他,闻言也笑,这种场合里,倒是难得有人不怕他。
江苜啜口酒,笑道:“说什来着,你们这些人真好骗。”
程飞扬心又下子揪起来,看着江苜不语。
江苜心情很好样子,低着头闷声笑。
程飞扬彻底被他搞迷糊。
江苜却心情越来越好,笑得收不住。
“凌霄知道吗?”
江苜回头看他目光如刃,暗含压迫,说:“他不知道,也不会让他知道。”
程飞扬知道,他是在警告自己不能向凌霄透露。至于原因,还是因为江苜对凌霄那该死保护欲。
程飞扬压下心中翻涌情绪,说:“就这下去,凌霄总有天会发现。”
江苜摇头,说:“不会直这样,等他们觉得情况稳定,应该差不多就会撤。”
聊着聊着,庄清河就提到江苜前面那些事。他言语间竟颇为欣赏,凑近点说:“李钦父亲李伯远,前几天被追债打断腿,以后只能坐轮椅。”
江苜偏头看他,笑着说:“那可真是可惜。”
庄清河轻笑声,说:“是啊,真是可惜,居然只断腿。”
接着他站直些,说:“你说他们家人是造多大孽?个个都落得这样下场。”
江苜:“佛家管这叫因果,这大概就是现世报吧。”
程飞扬从没在这个人脸上见过这生动表情,时有些看呆。
江苜突然收敛笑意,面无表情,他歪头看着程飞扬,眼神怪异地问:“是,或不是,那又怎样呢?”
江苜捏着酒杯,转身离开,留程飞扬个人在空旷阳台上。
突然阵风夹着雪吹来,寒气灌到程飞扬脖子里,他忍不住打个冷颤。
作为生日宴两个主角,庄清河自然要找江苜说两句话。
“你连这个都想到?”
江苜笑笑,说:“他们好像忘,是这方面专家。他们还忘,真正反社会人格,有个很强能力就是伪装。”
程飞扬眼皮跳跳,问道:“你真是反社会人格?”
“当然不是。”江苜失笑。
程飞扬看起来松口气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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