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苜随口道：“这挂钟挺不错
，怎
声音这小，是不是坏
？”
庄清河看
眼，说：“没坏，老畜生特意让人把声音调小，说是声音大闹心。”
江苜闻言便没再说什。
过没多久，庄衫从楼上下来。
他穿着唐装，手里还攥着副手串，走近就闻到他身上有很重檀香味。
但是仔细看话，还是能找到点女主人残留旧日痕迹。比如窗边花瓶，架子上摆件，他们现在喝茶用杯盏。
从风格和品味看来，是女人手笔。
按照庄清河所说，庄海洋母亲已经去世七八年。那说明庄清河起码从八岁来到这个家里，到十来岁去圳海之前，都是和那个女人起在这里生活
江苜随意看圈之后，问：“海洋母亲是个什样人？”
庄清河扯下嘴角，说：“后妈什样，她就什样。”
江苜坐在这样栋房子里，心里突然有种很奇异感觉，这是庄清河生活过地方，是他血缘上父亲家。
“你八岁之后，就是在这里长大？”
庄清河：“嗯，在这里长到十来岁，有段时间
待在圳海市。”
“去圳海市干什？”江苜问。
“圳海市是庄衫发家地方，去帮他处理些事。”庄清河神情淡淡，似乎不愿意多谈。
江苜动作顿，问：“是有什事？”
庄清河摇头，说：“没什事，虽然搬出来，但好歹也是他儿子，每个月怎着也得回去看他几趟，省得人说闲话。”
江苜然，抬头看他，说：“那就起过去看看吧。”
庄清河挑挑眉，没说什。
江苜喝口咖啡，又问：“见他，怎说呢？”
庄清河掀起眼皮，微微起身然后又坐回去，问：“又在念佛？”
庄衫点点头，说：“知道
江苜回头看他眼，在心里细品这句话。
后妈什样，她就什样。
庄清河这句话好像什都没说，又好像什都说。
这时，老宅客厅挂钟发出声孱弱又低沉声响。
江苜看过去，那个挂钟很复古，看起来是个价格不菲有些年岁精巧老物件儿，保养也很好。
江苜想起庄嫂说，庄衫最初是在圳海涉黑起家。所以庄清河当时去圳海帮他处理，肯定也不会是什好事。
又想起凌霄说，庄衫逼迫庄清河做过很多不好事。
还有庄清河说当时拿东西跟庄衫换，换自己不走母亲古叶蝶那条路。
江苜心里大概有猜想，不过这些都是过去事，庄清河不愿多说，他也就没问。
现在这宅子就住着庄衫个人，还有几个伺候佣人，眼看过去，缺少点人气。
“知道你不想认他。”庄清河看他眼，说：“就说你是助理。”
庄家老宅在城郊，是个庄园。只是现在是冬日，看起来有些萧条。等冬去春来时候，应该风景会很不错。
屋子里很暖和，还燃着壁炉。炙热火焰在炉膛里舞动，木头燃烧时不时发出点声响。摇曳火焰令原本死静室内，多出种仿佛活光影。
管家说庄衫在忙，让他们两个先坐会儿。
这栋房子从里面看起来很华贵，装修摆设能看出来主人很有品味，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檀香和香火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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