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清河藏在心底多年秘密被江苜发现,按理说,他应该是很紧张。可看着江苜那双和母亲神似眼睛,他防御不自觉卸下来,然后心里居然还逐渐生出种奇异又古怪情绪。
“啊。”庄清河看着他,说:“你看起来点都不惊讶。”
两人试探、拉锯这多天,从没有把话说得这坦白过。
江苜笑笑没说话,他早已经把庄清河心理摸透,今天过来也不过是想就近观察下。
江苜依然看着庄衫,嘴上说:“其实没那难。”
庄清河笑笑,说:“怎可能抢海洋东西?那夜她抽完耳光,还是海洋偷偷拿点心给吃。”
两人走着走着就走回门前,隔得远远得看见庄衫坐在廊下摇椅上,身边小茶桌上放着壶茶。
阳光暖融融,照得庄衫眼睛都眯起来,看起来十分惬意安详。
屋檐下冰棱在阳光照射下,折射出刺眼光,那光照进江苜眼里,又变成冰。
江苜说:“母亲那惨,他怎还能坐在这晒太阳呢?”
。积雪已经有融化迹象,脚踩上去,又湿又脏。
“见到他什感想?”庄清河问。
江苜没说话。
庄清河突然笑,说:“你第次来这个家,好歹还能上桌吃饭。”
江苜转头看着他。
庄清河也看着庄衫,说:“是啊,真刺眼。”
庄衫这样富足且安乐晚年,无疑刺激他们两个。
庄清河看着庄衫,言不发,眼里情绪逐渐凝结成冰。恨不得化成屋檐下冰楞,直戳他喉管。
“你想杀他啊?”江苜突然在他身后出声。
庄清河猛得回头看向他,眼里戒备丛生。
庄清河眼睛微眯,说:“还记得第天来这里时候。”
“庄衫把带回来却不闻不问,半夜饿得受不,偷偷去厨房找东西吃。那个女人仿佛在那等着似,当着群佣人面,抽十几个耳光。”
那个女人,指得是庄海洋生母,庄衫第三任妻子。
“她骂是贼,说偷东西。”庄清河面无表情,说:“那时候太小,还不懂,以为她是说偷吃,于是拼命解释说自己只是饿,还是被她打得满脸血。后来才明白,她只是在泄愤。”
“她说是贼,也不是因为偷吃。她是觉得到来,会偷走原本属于海洋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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