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苜走到棵桂树下站定,回头看向他,说:“让他疯吧,余生都受你摆布,你想让他怎活,他就只能怎活。”
庄清河眼神古怪又惊疑,半天后才开口,说:“以为以你作风,会直接弄死他。”
江苜沉默着,没说话。
回去时候,庄清河开着车,路上都言不发,浑身笼罩着层低气压。
回到他住处,他噔噔噔上楼,理都不理江苜。
庄清河对于弄死庄衫这件事上,有种难以言喻热情。
两人约时间又回趟庄家老宅,庄衫好死不死又在晒太阳,庄清河看眼睛都要冒火。
庄清河目光阴冷地看着庄衫,说:“等不,就没别办法吗?”
江苜想起自己噩梦,和那些伴随他很长段时间幻象。思忖会儿,说:“你知道要报复个人,比死更难受是什吗?”
“什?”
江苜:“不用,已经记住。你把这些资料处理吧。”
庄清河讶然,问:“这多?你就看遍,就记住?”
江苜皱眉,问:“你记不住?”
庄清河摇头,心想这他妈是个正常人都记不住吧。
江苜抬头看他眼,啧声:“都是个妈生,你怎回事?就这,还闹着要当哥。”
,庄衫自己都想得到。
他们必须要做让别人看不出来,这个时之间根本急不来。
江苜意思是徐徐图之,机会要慢慢等,他在这种事上极为有耐心。
所以他当初能和秦谌虚与委蛇半年多,能和李钦个桌上吃饭闲聊,能和张辰飞跆拳道对招还忍住不下狠手,和顾如风都能谈笑风生。
庄清河不置可否,只是垂眸不语。
江苜无奈跟上,拉住他,好声好气道:“你能理解吗?”
庄清河甩开他手,说:“理解不!因为们两个对他恨从来就不是个等级。人生所有苦难都来自于他!”
“他
江苜透过干枯树影看向廊下庄衫,说:“疯。”
江苜往前走,未尽交谈会像根链子样,让另个人不由自主地跟着他脚步。
“疯?”庄清河果然跟上来,有些不解。
“对。”江苜面容平静,说:“试过死,虽然没死成。也疯过,觉得疯比死更可怕。”
庄清河不语。
庄清河:“……”
其实江苜这话有点故意刻薄庄清河,他就是想挤兑他两句,报他不肯承认自己比他大仇。
要说他们俩智商差别应该不算大,庄清河如果是个傻,也不可能和庄衫斗这多年,还斗赢。
只是江苜记忆力是被自己刻意训练过,所以特别擅长记东西。
江苜这些天和庄清河聚得勤,凌霄知道他要干什。江苜也没瞒他,什事都跟他说。
江苜接着又翻翻资料,暂时没有发现什可以利用情况,这时他注意到资料旁边还有个u盘。
他拿起那个u盘,问:“这是什?”
庄清河抬头看眼,说:“那个里面是庄衫些影像资料。他早些年作为成功企业家接受过些采访,还上过电视。”
江苜点点头,把u盘放进口袋里,说:“回去看看。”
庄清河看他这个意思是准备回去,于是起身说:“给你找个文件袋,你把资料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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