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这种时候就总爱说点荤话,凌霄也不例外,只是今天他比平常更加口无遮拦些。
凌霄目光沉沉地问:“那时候就觉得你欠.操,打个桌球屁股翘那高,是不是当时就在勾引?”
江苜脸上被眼泪弄得片狼藉,因为凌霄不讲道理污蔑拼命摇头,口齿不清说:“没有,没有……”
“没有?”凌霄又问:“不是勾引,那你是在勾引谁?”
江苜跟只拔爪子猫似,满脸都是泪,那双眼睛也蒙上氤氲水雾,呼吸都被撞碎。凌霄看他真是呼吸都困难,才稍稍放过他。
江苜被他玩法和不要脸震惊,他腿都软,无力地趴在台上。
“凌霄,们回房间。”江苜扭头低声求他。
“这不是房间吗?”凌霄居高临下看着他,温热手掌贴在他背上。
“回卧室。”
“别废话。”凌霄冷声,给人种压迫感,说:“拿起杆子,打球。”
因此,当他被摁倒桌球台上时候,他还没有认识到问题严重性。
凌霄说:“第次见你打桌球时候,就想把你摁到桌球台上。”
“什?”
“你什时候把球全部打进,什时候才会停下来。如果到最后你能忍住不哭,就答应你要求。”
“啊?”
凌霄:“……”
江苜俨然个为不争气弟弟操碎心好大哥,当着凌霄面,先是把这个到约定时间不掏钱家伙骂顿。然后又放轻声音,说:“你看看,要是有兴趣话,去跟清河聊聊。”
凌霄被他骂有苦难言,突然就不想那轻易放过他,他看着江苜,拉长声音说:“啊……这是有事求。”
凌霄眼神逼人,充满压迫感,江苜转开脸,说:“嗯。”
凌霄笑笑,起身走到刚弄好娱乐室。话才说到半,凌霄也没给个准确回复,江苜只好跟进去。
江苜实在受不,他抬手勾住凌霄脖子往下拉,和他深吻,然后才喘着气说:“凌霄,你不能这欺负。”
他眼睛通红,
“凌霄……”
不管江苜平时在嘴上如何占上风,但是到这种时候,他总是处于弱势。
强烈感觉清晰到近乎刺骨程度,江苜甚至无法说出句完整话。
凌霄心里窝着火,但表现却非常气定神闲,势必要以逼出江苜眼泪为目,将折磨延长到仿佛永无止境地步。
不用说最后那些球肯定没进完,倒是江苜双腿乱蹬时候给蹬进两个。
江苜还没反应过来,就突然感觉下凉。
凌霄从身后环住他,球杆架好。
凌霄低声命令:“开球。”
江苜这才有些慌,挣扎要起身,说:“凌霄,你……”
球杆精准打击,江苜剧喘和桌球同时在台上乍然四散。
进屋之后,凌霄走近点低头看他,问:“答应,你拿什谢?”
江苜还没说话,凌霄又近点,完全贴到他身上,把他抵台球桌上,说:“接受潜规则吗?”
凌霄说着,摁住他肩膀把他翻个身,让他面对着桌球台,然后把球杆递到他手里,说:“开始吧。”
“嗯?”
凌霄摁住他背,让他弯腰伏趴在台前。平时生活中,凌霄这种略带攻击性小动作时常出现,江苜已经见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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