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
话，谢隽行和季知庭目光都移到
远处星空下某个建筑上。
那个位置很远，季知庭平常也没有过多注意，平常在梧桐云境中他们活动范围都在这座阁楼附近，很少会离开这里太远，自然也注意不到其他地方。
他很快听戚桐说道：“那座庭院，是
幼时被季知庭所救，他带避难那处庭院。”
“还有那边破庙，你与他幼时同样在城中乞讨，应该知道那里是什
地方。”
“那座木桩，那里是季知庭平常练武地方，他最喜欢在自己对着木桩琢磨，经常会自创出奇思妙想招数。”
或者说，维系他们关系，恐怕也就只有跟季知庭有关那点事情。
不过听着这两人讨论与他有关话题，季知庭心里却很难升起什波澜。
两人针锋相对地说几句之后，在谢隽行追问之下，戚桐终于开口道：“看到那边树林吗？”
谢隽行点头，同样起身来到窗前，与戚桐并肩而立，不过两人仍隔着十足距离：“嗯，那片树林怎？”
戚桐说道：“那片树林是与他初见那片树林。”
惯和从前相比没有太大变化，不过刚才他倒是故意泡得和以前不同，他认为这点差别应该不至于让谢隽行联想到自己身份才对。
在季知庭观察之中，谢隽行果然只用片刻，就收起心中疑惑，接着对戚桐说道：“对，还没有问过你，等你将季知庭复活回来，你有什想做？”
戚桐仍旧看着远处，并不说话。
谢隽行又喝口茶，似乎在回味某种余韵，他等好
阵，依然没见戚桐出声，才继续说下去道：“知道你不想与旁人说这些，不过与季知庭过去也算关系不错，想关心下季知庭事情，你总不会想让放心不下吧？”
戚桐这次总算是给出回应，不过语气并不怎好：“你有关心资格吗？”
“还有那座凉亭，他会在那里教戚阮念书。”
“那棵树树顶，有很长段时
间，他每次来青羽峰找，就坐在那棵树顶上等。”
“那个池子，他也曾经……”
戚桐说很多，关于这座梧桐云境草木，每个出现在这里
谢隽行闻言目光投向戚桐。
就连季知庭也微微怔，朝树林看过去。
不过因为距离太远，季知庭其实认不出那树林模样，只是在戚桐这说过之后，他才意识到从外面看那树林确有种熟悉感觉。
当然，他们初遇树林是在真实世界里，而这里不过是戚桐仙人之境，这肯定不是原来那片树林，只是戚桐意念下仿制和捏造而已。
没打算听其他人说什，戚桐继续说道：“还有那边，那里有座残破庭院。”
谢隽行轻轻地“嗯”声，似乎有些不解。
戚桐：“你想要不过只是晦乱之魔。”
谢隽行摇头：“错，晦乱之魔与季知庭，都想要。”
戚桐目光再度投向谢隽行，谢隽行似有所觉于是迅速说道：“意思是，让季知庭复活。”
两人对话冷淡至极，两个人虽称得上是盟友，但与对方之间距离却清晰可见。季知庭观察着他们谈话模样，猜测他们虽然合作三百多年，但碰面时候大概屈指可数，对彼此解大概也仅限于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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