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时后——
谢藤和闻哲
立场已经彻底颠倒过来。
闻哲问：“现在你还觉得自己赢
吗？”
可是就像刚才“握手”
样，在谢藤松开双臂，闻哲准备转身离开瞬间，他却莫名其妙中招，差点摔倒在地。趁着他眼前天旋地转，两腿发软时候，谢藤钩住他腰，把他带进自己怀里，凑在他耳边说。
“或许你还没有注意到，你表现得太过聪明，也太过完美。
很容易就猜到你目是。无论你想从这里得到什
，都要看你之后表现。”
闻哲失去意识前终于明白前面几次聚会只是为让他放松警惕铺垫，就像他精心策划次充满心理暗示“初次见面”，谢藤也对他耐心十足谋划次“愿者上钩”。
他被谢藤半拖半抱带离那个聚会，去往另间公寓。所有私人物品被收走，包括衣裤。或者说，尤其是衣裤。
因为，它们都是由谢藤耐心、亲手用刀条条割下来。
浅金色头发男孩；第五次是个温柔栗色短发女孩；第六次又变成男孩，第七次像第五次……除性别有规律变化着，其他绝无重复可能。
闻哲立刻意识到谢藤资料之所以少之又少，完全是因为对方开始就遏制这种可能。谢藤会把各种各样人视作他“玩具”，在那些聚会上不停挑选心仪“新玩具”。但只要玩过次，他就会毫不留念扔掉。
绝无特例。
※
第八次聚会机会隔将近个月才来，距离他们初次见面已经过去三个月。
“好。现在让来想想……”
谢藤用刀轻拍不省人事闻哲脸。
力道刚好，没有留下痕迹。然后顺着对方鼻尖经过嘴唇，离开下颚，把刀尖停在心口位置。
“接下来应该跟你玩点儿什好呢？要选个以前没玩过，更有创意玩法……”
……
闻哲照例准时到场，不过这次他离场时拉出自己衬衫下摆，解开最上面三颗扣子，重新整理头发，然后精准地卡在谢藤挑选出这夜幸运“公主”或“王子”并挽着他们离场前去与对方告别。
谢藤把视线落在闻哲脸上，然后朝他伸出手。闻哲恰到好处佯装不解地盯着对方看，过会儿才伸出手，与对方握握。可等他想把手收回来，却突然被对方死死扣住，反手把拽进怀里。
闻哲没有反抗，尽可能假装吃惊，但他依旧无法判断自己到底成功没有，因为这个拥抱并没有超出礼仪范围，谢藤动作也并不暧昧，甚至像任何喜欢西式礼仪西方朋友那样大力地拍打着他背。
“还没有好好招待过你，”谢藤说，“希望你不要觉得怠慢，下次别这早走，玩得尽兴些。”
“当然。”闻哲依旧礼貌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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