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恶心嗜好确很多。”闻哲从牙缝里挤出声音。
药效刚开始冒头,闻哲就察觉不对劲,但那时候已经迟。他很快彻底失去意识,直到对方用拘束道具固定住他四肢,他才稍微恢复丝神智。当时禁锢装置还没有收紧,他脸朝下,以个可耻姿势半趴在床上。他视线所延伸范围刚好可以瞥见两样东西,谢藤和辆进入房间推车。
闻哲愕然。但让他吃惊不是那个悄悄给自己下药变态,而是推车上顺序排开、只能归于变态范畴“工具”,加上带束缚支架特殊床,简直就像特殊酒店提供给变态客人专属服务,而他则是明码标价、用来提供特殊服务人体配件。
闻哲想过反抗,可当时药效正强,他连思考能力都极为有限,更不可能动弹,很快在思考出对策前,再度失去知觉。
他再度醒来是因为疼痛、新追加药物给身体带来异样感、快感以及开始脱
家都知道,从来不对圈外人下手,也从不用药。是朋友误会你是出钱请来助兴模特或演员,只是眼光太高,所以才会用这种——用你话来说,就是下三滥方法。如果不是觉得奇怪,及时阻止他,你现在应该在他床上,而不是在……”
“哪个朋友?栗野?”闻哲打断他,“他如果对男人有兴趣,相信你们俩个早已经步入幸福婚后生活。”
“你在嫉妒吗?”谢藤反问。
“在告诉你,要编就编得像样点。”闻哲说完并没有给谢藤留下继续说话机会,直接揪住谢藤衬衫领口,把他半拎起来,反手抽他巴掌。
这次是真抽,因为对方脸留下个明显红印。而真正擅长对别人,bao力相向人都知道手背比掌心更容易施力,也更容易给被打人造成伤害。
“例如,你可以告诉,”闻哲说,“你留两个保镖站在房间里,是因为你某些器官在床上时候必须要有人在旁边观赏,才能发挥正常作用。”
“你意思是,”谢藤毫不挣扎地任由对方揪着自己,顺势把自己全身重量靠在闻哲手上,用语言迅速曲解对方意思,“如果没有那两个人形装饰品,你就很愿意继续……咳!”
闻哲改以两只手揪紧对方衬衣领方式,暂时阻止对方后面污言秽语。但谢藤目不是语言,而是激怒对方,从而让对方靠得离自己足够近。就在目达到瞬间,他趁机咬住闻哲下唇,撕扯同时迅速掠过对方牙齿,接着又不轻不重地啃咬过对方下颚,用犬齿留下个细小刮痕,使这连串动作完全不像是个吻,而像种报复行径。最后才骤然俯下身,舔舐过对方膝盖上那块在浴室摔出来青紫。
闻哲没有像般人那样因为恶心就迅速避开,情绪跟初次见面时被谢藤冷遇后样平淡,但与之相反是,他猛提起自己膝盖,撞破谢藤嘴唇。然后才像丢开件大型垃圾那样松开双手,特殊拘束固定装置让挨膝谢藤既无法完全倒下,也无法改变姿势,被迫恢复奇怪跪姿。
“这就满足?”谢藤再度昂起头,血顺着下颚滴落,但他完全不觉得疼,反而露出笑容,“你可以继续,不介意你更粗,bao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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