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香水……”
看着对方，眼角微红且湿润。
闻哲抬起手，按下
自己右手食指那枚戒指
开关，边审视着谢藤身体，边对自己手上戒指进行
些触控微调，直到对方不由自主绷紧身体，他才确定它最佳模式，设置为默认后，他留给对方些缓和时间，耐心地等着对方先出声。
“……无论是谁雇你，”谢藤反复深呼吸，这才用相对完整语句答非所问地说，“
都……很愿意花十倍价钱雇你。”
“你上之前怎
没考虑这些？大家都知道你从来不雇自己上过人。”闻哲声音平和，犹如根本没有在谈论自己，并巧妙压在话尾音处开启右手中指佩戴戒指。
“……可以，为你，破次例。”谢藤声音在奇怪地方不断停顿，口中语句既破碎又完整，“喜欢，聪明人，也喜欢有趣，又，漂亮人。你值得，破次，例。”
“刚才只用个，现在才用两个。是想给你留些能用完整词句回答问题机会。”闻哲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答案，干脆置若罔闻地用左手食指和中指同时拨弄自己右手中指和食指上装饰戒指，“如果你真能嘴硬到这种地步，不介意全部起使用。”
他用平淡至极口吻说：“可以先听你呻吟，再听你尖叫，接着是哭泣，对，还有求饶……你语言天赋那高，求饶声音肯定也很动听。最后，会在你彻底崩溃前，留给你几分钟辩白时间。当然，如果是残缺不全词句也可以，相信以理解能力，完全能听得懂。”
谢藤艰难地呼吸，竭尽全力咬紧牙关，反复遏住自己喉咙里不自觉发出细小哀鸣，但他大脑已经像被丢入岩浆，完全无法正常说话。即便他想要继续装模作样开口说话，结果恐怕也跟闻哲所说模样。
尽管他们真正认识不过几个小时，但谢藤知道闻哲确是个说到做到人。
无论是出于面子，还是因为其他，谢藤不想让自己沦落到哭泣求饶地步，他最终暂时选择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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