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哲当然没有吻他，而是把围裙
系带
圈圈缠绕在
谢藤脖子上，就像是婴儿时期吃饭时候总会被父母系在脖子上围兜那样，打个死结。
已经猜到对方在做什
，度试图反抗，却被闻哲压制。
“很适合你。”闻哲说。
“不喜欢就直说，
又不会逼你穿。“谢藤颇为番功夫才把缠绕在自己脖子上围裙解下来。
谢藤指向另侧粉色盒子：“这是最推荐套。”
“闭上眼睛。”闻哲说。
“什？”谢藤愣。
“闭上眼睛，让吻你。”闻哲说，“或者，让揍你。”
“……”
闻哲话在谢藤听起来不像是吻和揍选择，而像是不同死法。
闻哲没等谢藤说完就掀开第四个盒子，果然看见双吊带袜，第五个则是男士尺寸束腰衣……
“不介绍下？”闻哲表情虽然没有多少变化，声音却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谢藤恶作剧得逞，脸得色地据实以告：“这是套既严肃又正经成年男士用英式女仆装。创意只保留在围裙和吊带袜上。”
闻哲：“……”
“既然它严肃又正经，不如你来试穿下？”
合？这个猜测让闻哲不自觉握紧拳头。他用眼角余光打量谢藤，可惜后者脸上除期待只有期待，根本找不到任何奇怪恶作剧迹象。
反正只是件衣服，再夸张也不至于超出想象。闻哲迅速说服自己，伸手掀开最近那只。
黑色面料从盒子里溢出，让他误以为那是件加厚过膝大衣。等他把它拎出来，才意识到那是条黑色连衣长裙。
介于谢藤如此期待，这条裙子出现当然没有出乎闻哲意料。他脸平静地把黑长裙丢在床上，掀开旁边配饰盒盖。
盒子里不是长裤，而是双鞋跟四公分黑色皮鞋。
闻哲走回去，对大盒子不屑顾，优先打开最小配饰盒。
方形小盒里有条红色缎带，中间面点缀着个铜制铃铛。闻哲用手拨弄下，声音清脆动听，他却无法从它推测出整套衣服真面目，只好打开第二个配饰盒子。等他从里面摸出对软毛做鹿角，立刻明白剩下盒子里装着什，当即面无表情地把东西放回去，转头看向捂着嘴双肩发颤
前种更痛苦，后种更快速。
不过反正都是死，相差无几。
“你确定是吻？”谢藤问。
“不想说第二遍。”闻哲回答。
考虑到自己尚未康复肋骨，谢藤选择闭上眼睛。
闻哲丢开盒盖，拎着围裙，步步逼近谢藤。
谢藤配合着后退，直到后背抵在镜面墙上，依旧笑容不变地反问：“你怎知道没试穿过？”
闻哲：“……”
跟谢藤比脸皮厚度，肯定没有胜算。
闻哲决定换个方法。
连续两个盒子都没能让他惊讶，他因此放下些许警惕，打开第三个盒子。
件白色带有波浪滚边纺织品出现在里面，由黑色缎带以及蝴蝶结等花哨玩意在布料上点缀。
闻哲脸疑惑地伸出手，把那块像是布与布条组合东西拿起来，隐约认出轮廓，却不想面对现实。
“这是什？”他看向谢藤，想听个否定答案。
谢藤厚脸皮道：“稍微加点儿装饰白色围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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