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哲听得
知半解，想要抓住个关键点追问，却发现根本没有可以着手
关键点。
“某个瞬间，
突然意识到，跟他是种两面性存在吧？”谢藤语气忽然变得有些不确定
，“要想只留在这面，就必须有人在另面。以至于现在偶尔会想，刚好是他，而不是。没有什
不好。”
他说：“有钱女人们，最喜欢做事情其实是让整容医生抽走她们腹部脂肪，再填充到其他部位，想方设法身材姣好、青春永驻；她们会聚在起，攀比珠宝首饰与名牌服装，彰显自己孩子比朋友孩子优秀，还会为自己丈夫资产不如朋友丈夫而私下愤恨气恼——她们其实活得相当浅显，但也相当丰富。
“男人就是相对乏味得多物种。除飞机、车、手表、皮带和些昂贵小玩具，还有健美身材、引以为傲尺寸、根本记不住名字年轻男女，终点却都是：性——他们没有女人那丰富，就像是用海绵体而不是大脑思考。”
又是那种自相矛盾逻辑，闻哲想，就好像谢藤连自己性别都无法确定。
，变得完全无法看清。他时无法判断谢藤是在继续表演，还是真被激怒，更不可能猜测出对方不悦理由，对方也没有给他这样机会，就抬手指向其中座“雕塑”，命令他用简单语言品鉴那件“艺术品”。等他品评完，接着是下座，又座……仿佛没完没。
如果只是这样，闻哲还会判断为谢藤因为莫名理由在生闷气，但当他品评用词足够精确，谢藤却会凑过来亲吻他。反之，如果闻哲没能在三句话里抓到重点，谢藤则会拽紧皮绳，让他踉跄地跌过去，再假装用力往对方臀部抽上巴掌——让这切看起来又像是怪诞表演。
直到闻哲不着痕迹地掐住谢藤手肘关节凹陷用力按，让后者手指整整麻疼三分钟，完全使不上任何力气，他才恢复正常。
“每个圈子其实都有个名字，只是谁都不会说出来。尤其是这个圈子，因为它名字很特别，跟圈中人所患病名字样。”谢藤揉着自己胳膊，埋怨地看闻哲眼，绕到闻哲身后，微弯脊背，整个靠向对方，半挂在对方肩膀上，“虽然你只读个学期临床心理学，但你肯定知道。”
“司汤达综合症。”闻哲侧过头去凑在谢藤耳边低语，“又名佛罗伦萨综合症。”
“他们需要额外玩法，圈子就是最好
谢藤点头，同样凑在闻哲耳边低语：“无论什都具有两面性。尤其是人性。”
闻哲终于等到谢藤主动提及“圈子”，但对方话语反而加剧他疑惑。
“这座岛已经存在近百年。就算岛现任主人死去，这里也能继续运转下去。”谢藤边说边重新站直，用双臂圈住闻哲腰，脑袋左右摇晃，犹如在跳双人慢舞，让闻哲也不得不配合着他左右摇晃起来。
“百年？”闻哲勉强藏住惊讶。
“圈子特别之处就在这里。”谢藤说，“无论什圈子，旦组建起来，就会遵循最开始拟定规则，自行运转下去——单看只花几年时间组建出、属于那些圈子就能知道，更别说这个已经存在近百年地方所催生出病态生态圈庞大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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