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顿在这里,不等闻哲找到适合话来接腔,又自顾自地继续说:
“觉得般人都是这样。恋爱,劈腿,结婚,婚外情,脚踏几条船……跟这个人或那个人,反正只要是外表不错,就没有区别。”
“生理冲动方面,同意你看法。它无可避免,但是可控,也可以享受。是种容易解决东西。其他对来说却不是,也没有那复杂。”闻哲耐心地等到谢藤不再说话,才开口说,“情人对来说就是种对等、互相交换特殊情感关系。不是能拿来玩东西。”
“为什?”谢藤不解,“结果不都是上床吗?你又不是那些虚伪卫道士。”
“反。”闻哲说,“与结果无关。”
谢藤点头:“你那有创意,也很有趣。肯定会很好玩。就像刚才在楼梯上那样,奇怪舞蹈。或者像空战那样,完全不按理出牌。还有你在床上时候,就算被情欲支配,依旧能重新夺走主导地位,则在途中就被牵着鼻子走……”
他不甘心地表示:“从来没见过像你样人。根本猜不出你是怎做到。所以就更好奇你为什不愿意陪玩。”
“原则。”闻哲终于愿意回答。
“原则?”谢藤问。
“违背原则。”闻哲说。
享受舒适。
“陪聊会儿天好不好?”谢藤问。
又是那种讨好语气。闻哲想。
“多久?”他闭着眼睛问。
“半小时。”谢藤说。
“那跟什有关?”谢藤问。
闻哲花几秒来确定对方是否真无法理解自己所说话。然后发现对方就好像是对“情人”这个概念无所知小孩,却已经在谈论幼儿园里出现暗恋自己人。是种可以拿出来炫耀“烦恼”。
“对等和交换这两个概念你能理解吗?”他问。
“当然。”谢藤不满,“又不是笨蛋。”
“你有情欲时候,可以毫不犹豫地跟上床,却不愿意玩无伤大雅情人游戏?”谢藤完全无法理解闻哲原则,“又没说扮情人就必须跟上床,也不是长久,只是上岛前这几天,陪玩下——难道说,情人对你来说有什特殊意义?”
“你那多夜情对象,居然还问这种小学生都知道答案问题?”闻哲反问。
“不是不知道,是觉得都是样。”谢藤说。
“什样?”闻哲疑惑。
“情人和上床。”谢藤说,“跟男人、跟女人。夜、几夜。情人,不是情人。除喜欢前戏方式不样,其他都是样。结果也是样,都只是上床而已。不过女人更喜欢亲吻,嘴唇、脖子或任何地方。只要吻她们,她们就会感到愉悦,主动敞开怀抱。男人喜欢蛮横方式,如同蹂躏抚摸,或者强横温柔。他们比女人喜欢疼痛,更容易被本能支配。可他们也比女人容易抽身,很少纠缠不休。”
“5分钟。”
“10分钟。”谢藤难得没有胡搅蛮缠,“然后就闭嘴睡觉。保证不吵你。”
闻哲无可奈何地叹息,离开这个因为说话而不断震动“人形抱枕”,侧躺在谢藤旁边,问:“你想聊什?”
“还是刚才问题,”谢藤也翻过身,用手撑着双颊,像小女孩样趴在闻哲身边。
“情人游戏?”闻哲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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