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照谢藤所言,这座岛刚好出现在百年前,那它确与魏玛消亡时间相重合。
——这是个从即将激化并分裂国家里窜逃出来、跟任何政见都有冲突极端异见派后代所执掌岛屿。
“层级是他更高?”闻哲再开口时已经转变话题。
“理论上不是。”谢藤先摇头后点头。
“实际上是。”闻哲然。
这里地面区别于展厅,不止粗糙,还有防滑条纹,硌着闻哲脚,拖慢他步子。
谢藤略快对方半步,鞋底在金属地面上敲击出醒目而空旷回音,没走出多远就不着痕迹地放慢脚步。
闻哲趁机赶上谢藤速度,不动声色地与其对视。
他们踏上伸展台刹那,四周就爆发出欢呼声,让谢藤所展露体贴变成变得微不足道小插曲。
闻哲环顾四周,却看不到任何观众。
谢藤耸肩:“他是岛主人,想上岛玩人会倾向于他,当然就会选他。”
闻哲问:“又是那种奇怪投票方式?”
“对。主人‘人票’是这里通用基础规则。但跟游戏里投票不同,层级里投票完全隐形。是构建人际关系网能力体现。”谢藤停顿在这里,过几秒才找到相对委婉措辞,“他在这里浸*已久,又在艺术界混得风生水起,台上台下都有众多支持者。论软实力,不如他。但硬实力相差无几。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欣赏岛上玩法,那边聚会也能见光。而且,就算他们欣赏这里,也不能表露出来。如果不小心遭到被曝光,他们名誉就会严重受损。但凡需要保护自身政治资本人,都会选择,而不是他……毕竟带着个听话又自愿漂亮小明星出席公众场合,显然更能吸引记者镜头。他这里人要是带出岛去,找上他就不是记者,而是国际刑警和人权组织。”
谢藤没有期待闻哲发表看法,边在中间屏幕上展露出得体笑容,边理所当然地继续说:“大多数人其实都不像这诚实。他们既不愿意面对钱色交易里真情实感只是他们自满足幻想事实,还会用‘假装在花瓶堆寻找真爱’来欺骗那些无知民众。尤其当他们‘寻找到挚爱’时,就会出现在聚光灯下大肆宣扬,为得是登上各大新闻头版,突显他们对爱情追求远胜粗俗金钱与权利。”
不想“大家”注意力被谢
“暗网上有这场游戏全程直播。”谢藤道,“那些只是DJ音效。”
闻哲平静地颔首,心下重新排列组合刚从对方口中听到话,尝试找出关键所在。
魏玛是段奇怪历史。
它大多时候被忽略不计,必须提起时风评极差。它从大混沌走到极左,在随后最后几年里却变成极右民族主义政权,度拥有全世界最优秀教育体系,培养出无以计数人才。相比德国战后无以计数天才被瓜分结局,早在魏玛变得极端化以前,就有大批人看透注定崩毁结果而离开。其中不乏许多尚未成名天才,以及,同样多得益于智商艺术家或疯子。
概括而言,其存在时间虽然很短,却是科学、技术、文化、艺术和各种思想激烈碰撞并诞生时期。在企图创造第三帝国那些人出现刹那,它就被迫同时也注定走向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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