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哲:“……”
尽管他做出避让动作,可水轨迹超出预判,依旧沾湿他膝盖与裤腿。
发现自己成功“击中”对方后,谢藤立刻变本加厉地朝着闻哲猛泼好几捧水。
在成功害得闻哲膝盖以下布料湿透以后,他又迅速游远,得意洋洋地浮在中间,让闻哲无法反击。
可出乎他意料
谢藤那副抓着闻哲脚踝、缓缓浮出海面情形,简直既诡异又吓人。若非闻哲拥有颗足够坚强心脏,肯定已经被吓得大声尖叫或者掉进海里。
微凉海水顺着谢藤手指浸湿闻哲裤腿,多余水滴顺着他脚踝与脚背淌下,在旁边地板上积成滩。
“别忘医生话,”谢藤说,“你背周不能……”
闻哲没有从对方手里抽回自己脚踝,却骤然蹲下身,薅住对方湿润头发,用把对方脑袋按回水里方式成功让谢藤闭嘴。
时间很短,根本不足以构成任何危险,等到谢藤挣扎着抓住闻哲手腕,告饶似拍打着,闻哲才帮助呛咳谢藤重新浮出水面。
这艘游艇比不上真正豪华游艇,后部海水泳池并非是在游艇上额外修建蓄水型泳池,只是掏空船尾最下层部分区域,再在底部安装个网兜似“安全装置”,让其成为相对于公海“安全泳域”。它两侧和后部其实完全与公海连通,只要不是溺水下沉状态,且不从较深水下经过,就不会被安全网兜拦住,完全能自由进入公海。
闻哲捞起那朵红玫瑰,确定它刚才还戴在谢藤西装上袋里,心下不禁暗骂句脏话。
若非事实摆在眼前,他根本无法相信那个疯子居然会因为个被强行中断吻就跳海。
不,问题关键并不在谢藤跳海理由,而是他们登上这艘游艇以来,谢藤手里酒没有断过,全程就像在喝水。
尽管只是香槟和红酒这些谈不上有多高度数东西,可旦喝得量足够大,血液里酒精就会里积累到足以麻痹人意识量,俗称:酒醉。
“最后警告你次,”闻哲不悦道,“别再玩这种无聊游戏。”
谢藤吐出海水,皱皱发酸鼻子,既不在意闻哲警告,也没有从对方手中拯救出他脑袋,只是半仰着头,看向对方,问:“你在担心?”
闻哲沉默地盯着谢藤发梢上海水顺着他轮廓滑落,觉得对方看起来像条湿漉漉小狗,实际上却更接近于顽劣哈士奇、野生狼或其他肉食动物混合体。
虽然他没必要隐瞒自己担心,但他在看到谢藤这副模样后,莫名就是不想亲口承认,干脆把对方脑袋再度按回水里后,才松开手。
失去上浮阻力谢藤很快浮出水面。这次“袭击”并不让他吃惊,他配合地假装呛咳两声,不动声色地偷瞄着闻哲,等对方露出那副懒得跟他计较神情,就猛地抬起双臂,掬大捧海水泼向对方。
“谢藤?”
闻哲喊完遍稍事静待数秒,接着就喊第二声。
“谢藤!”
他没有浪费时间喊第三遍,就蹬掉自己脚上鞋袜,同时也脱掉外套,然后是领带和袖扣,把它们胡乱扔到旁。
他正准备跳进去,就被只手抓住脚踝,随之出现在海面上正是谢藤那颗带着顽皮表情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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