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藤不是白痴,也不会愚蠢到从马路边或垃圾桶里捡人,更不觉得这个世界上人会夜之间都变得完全不在乎钱。
“但你总能超出预料。”
“根据你调查,”闻哲反问,“你觉得是什人?”
“典型高知二代。”谢藤说,“你父亲是儒雅数学教授,母亲是漂亮外科医生。他们结婚很晚,你出生得也晚。你从小衣食无忧,懂事听话,喜欢运动,成绩优异,朋友很多,就连考试时都不会紧张,更不会发挥失常。你进大学以前,他们就已经退休在家,每天最重要事情就是照顾温室里那几百盆兰花。可是,那座大温室里并没有素冠荷鼎,他们也从来不养名贵品种,还是不知道你胸口佩戴兰花是从哪来……”
闻哲颔首承认,很快放松身体,再度把重量压到谢藤肩膀上并环住对方腰。
着横过手掌,遮住谢藤眉眼。
伏特加味道似乎变淡,燃烧却比刚才还要剧烈,扯断谢藤仅存理智,不由自主地跟随对方给予细微暗示,温顺至极地张开嘴,心甘情愿地任对方予取予求,连回馈都显得小心翼翼,生怕对方不再施舍。
他配合让这个由轻触开始吻,路从急切到绵软,再在冗长地缠绵过后,留下无尽地缱绻。
最终让情绪与吻起,如同瀑布跌撞进深潭,顺着溪流蜿蜒流淌,汇入海洋。
“贯公平,”闻哲贴着对方嘴唇低语,“想吻你时候,自然会吻你。”
谢藤微怔,回神后同样半环住闻哲腰,手掌来回在腰背间轻抚。
难得是,他动作并不轻浮,更像是在哄对方入睡。
闻哲并不排斥他动作,反而再度左右挪动,打算为自己调整出更为舒服姿势。
谢藤干脆抱着他平躺下去,娴熟地帮对方调整好姿势,很快听到对方舒适地喟叹声,更得到对方低声道谢,当即同样放松下来,不再继续维持那份小心,说话方式也变。
“那你先回答问题,”谢藤认输,“你到底是什?”
闻哲笑:“你漏末尾名词。”
“你到底是什人?”谢藤又问。
“你不是已经派人详细调查过吗?”如同某种约定俗成默契,这次闻哲没有再回避,“你或许比还解自己。”
“也以为解。”毕竟任何智商正常人,都不会把不知底细人带上床。就算只有夜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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