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种倒退。
如同退回到刚接触彼此时,那种能在几句话间变换出截
这种能听见却无法回答诡异状态,相比刚才全然无视闻哲情况,已经有所好转。但维持得极其短暂,根本不够。尤其当他意识到即便不断开阖嘴巴,也什声音都发不出来,好像失去说话能力后,又对闻哲排斥得更厉害。
谢藤不断向后瑟缩,试图躲开闻哲动作。
闻哲暗骂声,急忙放松力道,改变肢体语言。
“看着,别走神。回答,好?”他将手掌伸手覆上谢藤发顶,顺着头颅往下,来到脸侧,来回轻轻地摩挲,问:“伦理到底做什,为什他只跟你说几句话,甚至只是看你眼,就能让你变得不对劲,还有那些音乐是不是也……?”
“当然不对劲!”谢藤态度骤变,粗鲁地打断闻哲,挥开对方手,大吼起来,“被很多水蛭咬,还被几只老鼠咬。你说不对?用脚趾想都不可能对!你……”
“你爱好也太古板。”
谢藤声音迟迟从餐厅彼端传进闻哲耳朵。
“简直就像是爸。”
“……”
※
“没关系。”谢藤坦然道,“经常这样。大家已经习惯。”
既然谢藤自己都不在乎,闻哲更不会纠结于此。
“你在看什?”谢藤咬口涂满果酱土司片,探头去看闻哲手里平板,随即大失所望地表示:“你怎不是在看时政新闻,就是在看社会新闻,还有财经……”
“对。”闻哲头都没抬地打断对方,“所以,这有什问题?”
“全都有问题!”谢藤用土司片对闻哲指指点点,“尤其是你最有问题。”
闻哲懵半秒,回神后把薅住谢藤衣领,把他整个提起来,扯向自己。
剧烈动作差点把谢藤胳膊上针头扯出来,吓得旁边医生急忙上前帮他按住。
“小心针头。”谢藤态度再变,“血管可是很脆弱。”
他毫不挣扎地任由闻哲拎着,冷淡出声提醒,仿佛针头没有扎在他血管里。就算有,而且真刺破血管,他也不在乎。更奇怪是,他转变态度后就不再发抖,仿佛已经处理掉那些未明因素给自己带来负面负担。
闻哲讶异地看着对方。
LR抬手示意旁侧,空间里流淌音乐很快被更换。
这次不是李斯特旦丁,而是莫扎特安魂曲。
谢藤从第个小节旋律出现起就咬紧牙关,闭上双眼,随后又原地蹲下,抱住膝盖,埋首其间,整个蜷缩起来。
“谢藤?”闻哲怕他扯到针头,急忙拽住他胳膊,捧住他下颚,逼他与自己对视,“那些音乐有问题对?就像在通道里那些古怪声音。但你不是对它免疫吗?为什现在又……”
谢藤视线根本没有聚焦,却随着闻哲所说话反复摇头。
闻哲从平板上移开视线,掀起眼皮看向谢藤,静待下文。
谢藤说:“你爱好怎像个五、六十岁老男人……唔!”
闻哲掐住对方下巴,问:“给你个机会重新说?”
“唔唔!”谢藤举起双手,示意对方放开自己嘴。
闻哲松开手,谢藤忙把手里土司片塞进嘴里,三两口咽下,嘴角沾着果酱都没来得及擦,就飞快跑出去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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