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羽毛滑过谢藤心尖,话语化作惊雷。
“做兵。”闻哲说。
他不确定。
唯可以肯定是,对方并没有相信他谎言。他没有因此欣喜,反而愈发烦躁。
“先不说这些,”闻哲再开口时仿若忘刚听到话,转话锋:“那些所谓贵宾,会听伦理指挥吗?”
“你不是能猜吗?”谢藤用极不耐烦地语气说,“如果你都不知道,又怎会知道?”
闻哲默然地看着谢藤,完全揣度不出这种急于跟自己划清界限古怪态度成因。
“那你不看?”谢藤道,“虽然不大能打,但好歹也帅。”
“你确帅。可老爸说,少看长得帅却每天会跟不同人上床男人,既不值得,又容易心碎。妈妈也说过,男人最重要是忠贞。”
谢藤:“……”
“你反省下,以后注意点。”女孩鄙夷,“不然等他讨厌你,就抢走他。”
※
“那就拳击。”
“行。”
“去拿拳套和护具。”
“好。”
二人眨眼达成共识,被彻底忽略谢藤和女孩则无语地面面相觑。
“连你为什要接近,又为什要上岛都不知道。他会做什更不可能猜到。”
谢藤几乎在闻哲心下得出结论同时出声。
“你刚才是不是没听清楚?根本不知道怎对付他,也不想对付他,你……”
谢藤话断在对方凑近动作中。
闻哲轻吻对方唇角。
拙劣至极谎言。闻哲想。
个真正冷酷无情人说话时是不会在乎别人对他是否满意。而且,闻哲刚才还亲眼看见谢藤排斥LR吻。但他知道对方其实并不排斥接吻,甚至本能地渴求。甚至不止是吻,谢藤恐怕喜欢切能激发他感官、给他带来快感言行。
就像跟他睡过人都会得到钱或其他好处那样,这种虚假温柔是他对待“次性物品”习惯。排斥则不是。也像他在床上好得过分风评,是用宾主尽欢来获得欢愉,因为他认为:自愿比强迫更利于享受。
“这些”是最开始时给闻哲反击可能,否则谢藤只需要拒绝他“告别吻”,转身离开,闻哲就无机可趁。
闻哲意味不明、盯着他眼神在谢藤看来不像是恼怒,而更接近于怜悯。
在谢藤心里,再也没有诸如拳击更加无聊运动。
医生和闻哲动手后,他很快就失去兴趣。他转向女孩,发现对方竟然看得津津有味,忍不住逗道:“不是已经警告过你不许盯着吗?为什还这样?”
“这还用问?因为帅,也因为他能打。”女孩答,“他说‘点’是东方人谦虚吧。”
“……”
“老爸欣赏能打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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