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哲说:“他们像剧毒百足之虫……”
“既然你早就知道这些,为什还要来?”谢藤问,“难道你以为仅凭自己就能解决掉他们,还是解决掉这座岛?”
或者,闻哲根本就不在乎自身会如何?
“告诉过你,岛哪里都有,他们随时可以重建座样……”
“理由你不是已经猜到?”闻哲反问。
“他会用尽切手段,控制,摧毁。无论身体,还是思想。”
闻哲平静语气如同在说与自己完全无关人。
“他看见美丽人,就会毁掉别人脸。他喜欢坚韧人,是因为他想看到别人崩溃瞬间。他最喜欢是亲手把高尚人推入深渊……”
个会把切正向存在都毁掉人,犹如恶魔喜欢看到人类深陷欲望无可自拔。
既想看见对方趴在地上摇尾乞怜,又想看到对方徒劳无功反抗。
是什。”
因为闻哲对他关心都是真,但他也因此恐惧背后隐藏着等量陷阱。
闻哲发现谢藤做出极不明显闪躲动作,知道对方在排斥,当即收回手。
“玩人。”他说。
“你果然猜到。”谢藤并不惊讶。
谢藤摇头:“还没有自恋到那种地步……”
“但确是为你。”闻哲说。
谢藤愣住。
“因为想知道,”闻哲说,“为什作为其中份子你,却没有像他们样,成为以摧毁别人为乐残渣。”
关键不是摇尾乞怜,而是徒劳无功,让他能始终居高临下俯视。
有些人能临驾于法律之上,但他并不可怕。有些人天生缺乏道德观念,他也不够可怕。
除非他把切令人作呕负面都视作理所当然存在。
“他、他们会践踏任何不如他们有钱势普通人,面对比他们拥有更加出众品质弱者,无论是外表还是内在,他们还会变本加厉。”
而他们却永远留在安全地方,欣赏着别人匍匐与祈求,根本不在乎自己毁掉什。
“你为什不害怕?”他说,“你应该感到害怕。”
可他不,就像他也从未恐惧过自己。
“他现在还忌惮着,”谢藤说,“如果他不再顾虑这些,你根本无法想象他会做出什,他……”
“能用手段无外乎是,”闻哲打断他,“让群人在大庭广众之下侵犯;把关在肮脏狭窄房间,让24小时只能站着;不见天日囚牢里肮脏食物与水,疾病与高烧和永不停止噪音;挖出眼睛,斩断四肢,剖出内脏;或者用切超出人类想象东西贯穿身体,让食肉野兽啃光皮肉,剥皮,凌迟,焚烧……有漏掉什吗?”
谢藤惊讶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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