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应当给予
定程度
奖励。
“想吻
吗？”闻哲更换
问题。
“是……想。”谢藤有些词不达意。
闻哲象征性地给对方个巴掌，途中变换为温柔且暧昧地抚摸，顺着脸颊经过下颚，停留在颈侧轻轻揉按。
“错。”闻哲说，“要听完整回答。”
但是又不太记得。
因为他想要忘记……
他不想听见，不想看见，不想言语，不想感受……
——巴甫洛夫实验突然被打断。
——那只狗发现主人手里只有摇铃而没有食物。
可能是散步，可能是奔跑。
但他记得自己总是光脚着脚，穿梭在展厅和看起来相差无几走廊之间，从光洁金属地面上看到自己丝不挂倒影。
他告诉自己要忘记些过去。
他告诉自己不要反抗。
听从命令。
闻哲途中就掐住谢藤脖子与下颚，用膝盖抵住他躯干，轻而易举地制止对方掠夺，粗,bao地拉开彼此距离，无论对方如何挣扎，都不让对方碰触自己。
指令第层：简单命令。
“张开嘴。”
闻哲说。
“想要就说：想。”
“为什
？”
“因为想吻你。”
闻哲终于松开谢藤下颚，钩住对方后颈，粗,bao地将对方按向自己。
同样粗,bao吻，放肆得仿佛场永无止尽胜负，也像是要吞噬彼此。
指令第二层：加深
闻哲仰躺在柔软地上，钩住谢藤后颈，没有放任他怔愣多久，就将后者拉向自己。
“修，”他以介于温柔与暧昧之间方式来回抚摸对方脸，再度问道，“你想要吗？”
谢藤俯视着闻哲，琥珀与黑檀两色彼此相视。
“对。就是这样。”闻哲说，“看着。别移开视线。”
谢藤确已经活得不在乎尊严，但他依旧在反抗那些剥夺他尊严人。如此他依旧保有尊严。
“想吻你。”
“语态不对。”
“请你。”
“不完整。”
“请让吻你。”
——狗饿。
他渴求激烈却,bao戾吻，他希望对方抱紧自己，他想在对方身上留下青紫痕迹……他饿得发疯。
“想要就说：想。”闻哲说，“如果你不愿意说话，你就什都得不到。”
“……想。”谢藤声音不受控制滑出喉咙。
很好，闻哲想，对方执行命令。
接纳切。
有时候，他会攻击周围切。无论活物还是死物。
“你果然是最优秀素材。”
他听到那个残渣说。
他记得。
他需要用更强级指令彻底覆盖原来那些。
“如果你不愿意说话，”闻哲说，“你就什都得不到。”
“……”
……
大多时候，他不记得自己在做什。
如果说还有什是他无论如何都会抗拒东西，那就是屈居于人下。
无论精神还是身体。
俯视角度所赋予居高临下之感，让谢藤如同得到某种征服对方快感。
他们对视时间虽然短暂，却让那位困于沙漠旅者重新看到绿洲水源。
他当即以最疯狂方式，迫不及待地俯下身去，只手撕扯着对方下半身织物，另只手固定住对方后颈，大力啃噬对方嘴唇，仿佛想通过这种方式夺回自己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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