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
“说话，修！”
“
坚不可摧，不可战胜，没有什
能掌控，也没有什能临驾于
意志之上，他们根本不配掌控，也无法掌控——除
你。”
“好孩子。”
闻哲放松力道，任由
“没有谁能控制你，除。
“没有谁能比你更强大，除。
“你听见吗？
“记住吗？
“除。
他终于骂脏话，反对意见彻底消失。
“修，你远比你自己想得要强大得多。”
闻哲凑近谢藤，逼他跟自己对视。
“修，别看那边，看着！”
“不准你转开脸，看着！”
他接纳自己，他不断接纳自己。
最终即便摆脱原本环境，也必须继续拼命去压制
切，甚至不惜去仇恨自己……
接纳。排斥。自相矛盾。
抵抗。败北。徒劳无功。
……
无论是作为,bao戾禽兽，还是可悲宠物。他都会执行。
毕竟那些不听话蠢货们会被关进个狭窄、连转身都做不到小箱子里，反复几次过后还是不知道如何讨好大蠢货们则会被自身执拗害死。
他看见过尸体，有些甚至是站着活活饿死。
生存本能让他轻而易举地跃过所有道德与情感挣扎，根据每次训练经验，把快乐和痛苦计算出来，确保下次能追求更多快乐，避免任何痛苦。
如同台拥有特殊算法巨型处理器。
“没有谁配与你相提并论，更不配凌驾于你之上。
“除。
“记住没有？用你话重复给听。个字都不准漏。”
谢藤恍惚地看着闻哲，仿佛无法理解对方所说话，但他其实已经理解，因为他已经停止挣扎。
“然后，就允许你吻，允许你抱，允许你对为所欲为。”闻哲说。
“修，看着。记住。相信。别管其他。包括你大脑命令。拒绝它，拒绝声音，拒绝任何东西。除。
“你只要看着，你只需要听说——
“你坚不可摧。你不可战胜。
“没有什能掌控你，也没有什能临驾于你本身意志之上。
“没有人能掌控你，也没有人配掌控你，谁都无法掌控你。
对方庞大负面反馈让闻哲没有办法用普通方法沟通，只好暗叹着不动声色地拨弄自己手腕上蓝宝石吊坠。
他无声地命令：“强制精神重建。“
被命令对象不止反对执行命令，还企图说服闻哲，后者立刻毫不委婉道：“吵死。把警告提示关掉。说强制重建，别让重复第三遍。什叫他精神状态太差承受不？能承受还需要帮他重建吗？”
闻哲在心下骂句脏话，改变命令：“关闭警告，把所有精神负担转移给。没他那脆弱。现在。关闭重建辅助引导。确认关闭。”
“他妈用得着你来教？静默模式。开始重建！”
时间久，他习惯把自己切言行都这样运行。如同被药物控制。
其实并没有。
因为孩子天生就懂得如何在比自己强大存在面前苟且偷生。
屈从是准备阶段，听从命令是第二阶段，第三阶段则会把切常人无法理解言行视作常态，再也无法改变这种深植于心底状态。
他压制自己，不断压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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